翁施很执着:“那你给个准话,会不会。”
宋科长心念动,不知怎脱口而出:“你问这个干嘛,和你有关系啊?”
“——”翁施语塞,“就问问呗。”
怎没关系,和大大有关系,也想和你组建家庭呀,就叫师徒之家。
宋科长见他这副支支吾吾说不上来话样子,莫名心情大好,双手插着兜往外走,还吹起口哨。
翁施见他发呆,在他面前晃晃手掌:“宋老师?”
宋科长恼羞成怒,赶忙避开翁施眼神,故意恶声恶气地说:“下回见到卓致文那傻逼离他远点儿,别跟他学坏,他那人就喜欢瞎几把意*。”
翁施有些低落,原来宋科长是担心意*他呀……
“你管天管地,还管人家脑子里怎想吗?”翁施这时候突然和卓科长产生奇妙共情,顶嘴道,“你们都是科长,是平级,你又管不人家!”
宋科长哼声:“行,他是科长,你总不是科长吧,他妈还管不你是吧?”
翁施乖乖打开水龙头,接捧水泼在脸上,然后搓搓脸,又掏掏耳朵。
他背对着宋尧,弯着腰,短袄和里面毛衣向上缩起小截,露出小段后腰。
宋科长看在眼里,忽然和被烫下似,手指尖不自觉缩——
操!真白!
水流声哗啦啦,宋科长眼神有些游移,转圈后又落回自己这小徒弟身上。
幽说道:“商女不知亡国恨,下句是什?”
翁施前段时间背不少诗歌,俨然将背诗刻在DNA里,即使他此时害羞要命,听到有人念诗还是条件反射地转过头接话:“隔江犹唱后庭花!”
宋科长黑着脸把这呆瓜脑袋转回来:“闭嘴!让你说话吗?”
有人接话,卓科长这下来劲儿,语气无比幽怨:“阿尧,后庭花已开,静待君采撷!”
翁施:“……”
“宋老师,会不会呀?”翁施不放弃。
宋科长步三晃,吊儿郎当地说:“不会。”
这俩字儿就够翁施高兴好阵:“那们继续准备比赛,刚才
拿职级压人这套老土但有效,翁施立即蔫儿,瘪瘪嘴:“能管。”
“那不得。”宋科长又得意。
翁施心想你别开心得太早,宋科长比他老,他总有把宋科长熬下去那天,到时候他就天天管着宋科长,这辈子都把宋科长管得死死!
“宋老师,”翁施总觉得还是确认下放心,“你会和卓科长组建科长之家吗?”
“……叫你离他远点儿,就是为避免你本来就不高智商再降低个档次。”
以前只觉得这呆子长得清秀可爱,圆圆眼睛圆圆脸蛋,笑起来和狗崽子似讨人喜欢,今天这定睛看,才发现小呆瓜身段也是极好,腰细腿直,后腰那地儿好像还有浅浅腰窝。
有吗?
宋科长像看仔细点儿确认下,翁施冲完脸直起身,转过身说:“宋老师,好。”
宋尧心头“咯噔”下。
操他大爷宋尧,你他妈刚刚在干嘛?
呸呸呸!他就不该接卓科长下半句诗!
宋科长拎着满面红霞小呆瓜到洗手间,让他冲冲脸。
“耳朵洗洗,听太多污言秽语。”
宋科长手插兜,另手虚握成拳,不自然地抵着嘴唇。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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