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尧是个过惯独居生活糙Alpha,此时此刻心里小算盘打得叮咚响,哪里发现得小徒弟这迂回百转心思,他用带着浓重鼻音嗓音继续装逼:“日之计在于晨,你学学,早起晨练。”
翁施还挺奇怪,昨晚上明明看见宋科长那台跑步机用来晒浴巾,他还以为宋科长不用呢。
“向宋老师学习,以后也早起晨练吧,”翁施感受到寄人篱下苦楚,“以后五点半起床,下楼跑圈。”
“……”
——你五点半起床,他娘就得五点二十九分起床啊!
这也不能怪他,实在是宋科长家里床好大好软,加上昨天晚上他和宋科长还亲嘴,这对个纯洁Beta来说是多震撼。
所以纯洁Beta翁施昨夜回味着那个吻,久久不能入睡,好不容易入睡,还做个极其不纯洁梦,早上起来内裤塌糊涂,还好没把宋科长床单弄脏,不然真是罪该万死。
“懒惰,”宋科长把油条泡进豆浆,碾碾,凶巴巴地说,“以后说六点起床就要六点起床,分钟都不能迟。”
——你迟分钟,就多遭分钟罪啊!
翁施本来开开心心地吃包子,被这教训,也不敢大口吃,把肉包子放在桌上,拿手指头掰着面皮儿吃。
宋科长早上都很不舒心。
昨晚睡前他特意问翁施早晨几点起床,翁施想着要做早饭还要做午饭,说六点起床吧。
六点?这他妈天都没亮!小花都还没睁眼撒尿呢!
宋科长当时在心里腹诽,能睡不睡,纯属有病。
睡懒觉固然重要,但在刚搬进来小呆瓜面前展现Alpha魅力更重要。
这不开窍呆子!
宋科长气得在心里直骂娘,面上却不动声色,云淡风轻地说:“那倒是也不用,你不需要为打乱你自己生活节奏,不过今天这种睡得太过头情况,还是要尽量避免。”
翁施苦不堪言,他这生活节奏能不乱吗?
和喜欢人住在个屋檐底下,离得还这近,他光是想想就欢欣雀跃,
宋老师肯定是觉得他偷懒呢,早饭是叫外卖,午饭也来不及做。
“以后都不贪睡。”翁施边掰面皮儿边说。
他冷不防地搬进宋尧家,装修好精致、电器好高档,就连扇落地灯都特别有艺术感,翁施本身就觉得不自在和局促,昨儿往宋尧衣柜里放衣服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这均价百五棉袄配不上宋科长大衣柜。
被宋尧这说,他更觉得无地自容。
好像他以前给宋科长做饭、对宋科长好就是为骗宋科长上床,然后再顺理成章地搬进他家似。
于是宋科长咬咬牙、狠狠心,把起床闹钟往前调个小时三十分钟,五点五十九分准时睁眼,眼屎都没来得及擦,套件运动背心就上跑步机。结果他哐哐哐跑四十分钟,翁施才睡眼惺忪地从房里出来。
步可以白跑,感冒可以白得,但他Alpha魅力不能不展现。
宋科长又打个喷嚏,瞥眼美滋滋吃包子翁施,心说他到底看见跑步时候英勇身姿没?
“不是说六点起床吗,”宋科长决定旁敲侧击下,“怎起晚。”
翁施嘬口热豆浆,抿抿嘴唇,怪不好意思:“睡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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