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宋尧被逗乐,“真有你啊,你给谁嚎丧呢?”
翁施下巴抬:“你猜!”
虽然谈上恋爱后宋科长更讨厌,不过谈恋爱也有谈恋爱好处。
比如午休这会儿,翁施被宋科长搂在怀里,在物证科小休息室里亲嘴,翁施活像三魂七魄都被抽走似,边哼哼边喘,身体好像踩在棉花糖上,软绵绵,真舒服。
“傻样儿,还喘不上气呢?”
但宋科长郎心似铁,对小俏皮、小浪漫和小神秘毫无感觉,伸个懒腰:“谁和你猜,爱唱不唱。”
翁施用勺子狠狠搅搅奶锅里热牛奶:“……”
宋科长怎这样,点儿都不懂情趣!
睁眼就有呆瓜逗,早起不爽都扫而空,宋科长心情愉悦地去洗漱,翁施愤懑不平,“啪”下关火,跟着跑到洗手间门口,扒着门说:“宋老师,你就猜猜吧。”
宁王殿下说过,只有和你乐此不疲玩“你猜”游戏Alpha,才是真喜爱你。
“小呀小二郎呀,背着个书包泡科长,不怕太阳晒,也不怕那风雨狂,就怕科长骂懒呀,不够勤快啰啰啰,拿什养科长。”
又是个周五,大清早,翁施把炸好排骨往保温盒里码,嘴里哼哼着他最近最喜欢歌儿,边哼哼边晃脑袋,脑门上撮头发跟着摇。
“瞎唱什,”宋科长刚起床,边打哈欠边损他,“以为大早上谁家嚎丧呢。”
“才没嚎丧,”翁施脸蛋被牛奶锅热气蒸红扑扑,“这是唱情歌呢。”
宋科长睡眼惺忪,倚在墙边眉梢挑:“哟,唱给?那你再唱遍。”
嘴唇分开,宋尧亲昵地咬下他鼻尖,笑话道。
翁施又羞又臊,在起这多天,都不晓得亲多少回,但每次翁施都忘接吻时候鼻子能用来呼吸,手和脚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摆。
“又没经验,”翁施害羞死,两只手紧紧揪着衣角,“还得学呢。”
“那就多练习。”宋尧牵过他两只手,搂在自己脖子上,“手放这儿。”
翁施点点头,又觉着这姿势太娇俏,
电动牙刷嗡嗡响,宋科长嘴牙膏泡沫,从镜子里瞥翁施眼:“不猜。”
翁施撇嘴,好冷酷,好冷淡,好冷漠。
“好喜欢你呀喜欢你,就像老鼠喜欢大米,”翁施扒着门开始小声唱,“不能离开你呀,离不开你。”
宋尧这回听出来唱是什,咕噜噜吐掉嘴里漱口水,心情大好地说:“给唱情歌表白呢?”
“不是,”翁施哼哼,“嚎丧。”
人谈上恋爱就容易犯矫情,翁施扭扭捏捏地说:“谁说是唱给你。”
“不是唱给?”宋科长懒洋洋地问。
翁施皱皱鼻子,说出恋爱中矫情逼最喜欢说两个字:“你猜。”
这俩字是肖义宁教他恋爱宝典。翁施苦恼地表示都谈恋爱,可宋科长还总是欺负他、损他,点儿都不甜甜蜜蜜,这可怎办呢?宁王殿下分析说翁啊,这主要还是因为你这人太老实,没有情趣,你得学会推拉,谈恋爱吧就讲究个推拉,推推拉拉,那感觉不就来吗!
他教给翁施推拉实用方法第条,就是灵活运用“你猜”,既有小俏皮,又有小浪漫,还保持点小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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