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施浑身
翁施睫毛动动,宋科长头疼?他怎?
“昨天开封闭会开到凌晨两点多,”宋尧叹息声,让自己声音听上去再疲倦点儿,“四点赶到机场,五点飞机,下飞机就过来,后天接着开会,明天还要赶飞机过去。”
翁施十指捏紧,这行程安排好紧,那宋科长还回来干什呀,多辛苦呀!
宋尧看着他后脑勺上乱糟糟头发,捂着嘴唇剧烈咳嗽:“咳咳咳——咳咳——”
“宋老师!”翁施立即转过身,焦急万分,“你怎啦?”
除愤怒,翁施更多是委屈。
他只是想要宋科长夸夸他呀,就连这点点要求都太多吗……
冷静几秒之后,宋尧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他抬手捏捏眉心,深深呼出口浊气。
“……”宋尧抿抿嘴唇,有些懊恼,“你吃药吗?”
翁施背对着他:“没有。”
现在脸病怏怏,指不定被老吴怎欺负。
“你是不是傻?你在这儿睡晚上能解决什问题?他要整你你和他犟什?”宋尧心疼是心疼,但就是不会说好话,板着脸教训,“你守着能干嘛?你这小身板他推你就大跟头!”
被他这说,翁施好难受:“不想让他骑到们头上来……”
宋尧听他这重鼻音,说话瓮声瓮气,眼眶底下全是乌青,再看看垃圾桶里满满纸巾,估计小呆瓜昨晚压根儿就没睡多久,感冒成这样,不知道得有多难受。
宋尧越是心疼他,话说出口就越生硬:“你要做就是等回来,你是不是觉着自己特牛逼,个人能拦千军万马是吧?你——”
这招虽然无耻,但胜在有效。
弱柳扶风宋科长摆摆手:“忽然胸闷,感觉喘不上气。”
翁施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扶着宋尧在沙发上坐下:“你这赶路能不累吗,去给你倒水……”
他刚转身,手臂被重重拉,紧接着整个人都跌坐在宋尧怀里。
宋尧紧搂住他,偏头亲亲他红烫烫耳廓:“刚才对不起,不该那说你。”
“去打热水。”
“不用,自己去。”
宋尧也很是头疼,昨天开整天会,他坐深夜航班回来,基本上是晚上没睡,本想给小呆瓜个惊喜,没想到进市局就听人说老吴带着人上物证科找茬,他火急火燎,进门就看见小呆瓜被老吴推下,险些头撞到门上,他当下怒火“噌”下就烧到头顶。
但他这个人就是心口不,心越软,说出来话就越硬。
宋尧没辙,干脆拿出下三滥招数:“你冲药给也冲包,头疼。”
说到这里,宋尧顿,因为他看见翁施背过身去,抬手揉揉眼睛。
翁施实在是太伤心,宋科长怎能这说他呢?
就连尚队长都夸他做得好,他想要宋科长夸夸他,怎就这难呢?
他可以承认宋科长说都对,他没资格和老吴犟,要是宋科长今天没回来,估计他再怎坚持都无济于事,东西还是要被搬走,可是他做出努力就那不值得被肯定吗?
物证科也是他物证科,他不是宋尧身后唯唯诺诺小跟班,他是个专业鉴证人员,他是物证科份子,难道他就没有资格代表物证科站出来表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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