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施吓坏:“宋老师!你怎能这说!”
下秒,卓科长再再再回复——宁叫天下人负,不叫负卤蹄膀!七点见!*A*B!
“滚边点儿,少烦。”
“滚边点儿是多点儿,”翁施把椅子往边上挪两厘米,“够边儿吗?”
宋尧忍无可忍,抬手指走廊:“滚外头去。”
“你们当科长心都冷。”翁施叹气。
等到下午,卓科长总算给翁施回消息——弟弟,你已决裂,此情难再续,勿要再扰。
转眼到周,翁施早起床打包卤蹄膀,数数,咦,怎少三个?谁偷吃?
他问正在吃油条宋科长,宋科长慢条斯理地说没吃;他又问正在啃包子萧衍,萧衍冷冷地说没吃。
没吃?没吃就怪!
翁施检查他们俩昨晚上换下来脏衣服,拿放大镜检查,果然在俩人衣摆上找到滴上去油花。
这下子证据确凿,没法抵赖,于是表哥表弟开始争辩谁偷吃得多,宋科长坚持说他只吃个,萧衍这逼吃两个;萧衍口咬定自己吃个,宋尧这老东西才吃俩。
忙当和事佬:“别吵别吵,要吵去阳台吵吧,外面零下五度,适合降火。”
萧衍进屋,翁施松口气,趴在小茶几上说:“宋老师,你能不和弟弟吵嘴吗?你就不能让让他。”
宋科长翻页书:“不让,也是个宝贝。”
翁施“扑哧”声笑出来:“都三十好几,还宝贝呢!”
“昨晚上是谁说,”宋尧从书里抬起头,玩味地瞥翁施眼,故意捏着嗓子说,:“‘宋老师,你宝贝真大’!”
翁施骇然,忍着心痛回复——卓科长,蹄膀卤整天,巨香!人无情,蹄膀有情啊!
卓科长再回复——你比蹄膀不如,你负、欺、瞒,真真叫寒心,噫嘘唏!
卓科长连决裂话都说这有文化,翁施差点儿潸然泪下——卓科长,你要是不来,此生不再吃蹄膀!
卓科长再再回复——威胁?无用!
宋尧看不下去,抢过手机发条语音:“别来,蹄膀等会儿就倒喂狗。”
眼瞅着家庭关系濒临破裂,翁施只好叫停,边装蹄膀边咕哝:“这是给卓科长赔罪,你们怎能吃呢?自己都没舍得吃呢……”
到市局,给卓科长发消息,邀请他今晚前来共进大餐,卓科长没回。
翁施挺失落,趴在桌上,用手掌扒拉桌面:“宋老师,你说卓科长会和和好吗?他怎还不回啊?”
宋尧正在整理文件:“快。”
翁施又说:“快是什时候,他几点回消息啊?”
翁施脸刷地通红,支支吾吾地说:“那说是、是你带回来鸟蛋!”
宋科长给他带个西南工艺品礼物,是个鹅卵石做成鸟蛋,特别光滑,好大个,翁施还是头回看到这精致漂亮石头,于是才发出声惊呼。
才不是宋科长说那个意思!
“鸟蛋是吧?”宋尧吹声口哨,“是比你小鹌鹑蛋大。”
翁施把茶几拍砰砰响,宋科长太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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