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施立即起身:“去倒热水!”
宋尧按下他:“自个儿去,使唤谁呢。”
卓科长拍桌拍更大声:“好你们对*A*B,不仅要摧毁心志,还要劳损筋骨!”
翁施心想这句名言他熟啊,总算跟上卓科长文化脚步,于是脱口而出:“这
卓科长怎时而高雅时而低俗,实在是把不准他喜好脉搏啊!
卓致文从鼻子里哼声。
卓科长大冬天开敞篷车,翁施在大风天傻站半小时,宋科长单衣单裤在院子里追着翁施跑三圈。
——三个人无例外,全打起喷嚏。
宋尧问卓致文:“你怎感冒?”
他为匹配卓科长文化调调,特地应用优雅名言警句。
卓科长冷哼声,接过郁金香,横着插进皮带扣里:“说人话,别整那些有没,听不懂。”
“您真是虚怀若谷呀,如同饱满麦穗总是向着大地弯腰!”翁施拊掌称赞,以为卓科长嫌弃他说话不够有文化,“那您希望听到什呢?四书五经在下略懂些,西方文化也小有涉略呢!”
卓科长昂头,姿态如同只高雅白天鹅:“聊些当代通俗文学吧。”
“现当代文学不敢说精通,但和您浅浅聊上两句应该还是可以。”翁施穷极毕生语文素养,“不如聊聊鲁迅吧,原名周树人,伟大文学家、g,m家、思想家……”
风吹就刮着旋儿飘,还真挺好看。
对面小吃街沙县小吃在招牌上挂红彩灯,不少门脸都贴上红对联,和着路上串串红灯笼,真红。
不过都没有迎面开过来那辆跑车红。
翁施被车灯炫睁不开眼,眯起眼睛,仇富心熊熊燃烧,心想大冷天开他妈敞篷车,纯纯傻逼啊!
红如火敞篷车在市局后门停下来,车门打开。
“你又不和处对象,你他妈管呢。”
卓致文脸苦大仇深,端起手边水杯,仰头饮而尽,然后边咳嗽边说,“怎是水!”
翁施十分理解卓科长心中痛苦,他定是想借酒消愁,但这还在市局里,不能喝酒。
“卓科长,”翁施拍拍他肩膀,“你想喝酒陪你,们去找间酒馆。”
“他妈要喝热水!”卓科长拍桌,“怎是冷水,他娘你们这对贱人想冻死!”
“想聊那种。”卓科长打断他。
翁施侧耳聆听:“你说,哪种?”
为修复他和卓科长关系,要他聊什他就聊什,最好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聊他妈三天三夜!
“操你大爷,狗逼崽子,小驴玩意儿,”卓科长笑得文质彬彬,“这种。”
“……见笑,”翁施抓抓脖子,“不如卓科长进屋叙,宋科长最会聊这些。”
大冷天开他妈敞篷车,能做出这种事儿可不就是他日思夜想卓科长吗!
这种事情发生在卓致文身上,翁施竟然觉得十分合理,他从口袋里拿出偷来郁金香,热情地扑上去迎接:“卓科长!”
卓致文翩翩然摘下墨镜,用手捋精心梳背头,做个“stop”手势。
“舔狗能从这儿排到西沙群岛,你先取号排队。”
翁施被说舔狗也不恼火,嘿嘿傻乐,把花递给他:“赠人花朵手有余香,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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