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施面红眼热，脚后跟紧紧顶着玻璃门，才发现已经没有退路
。
他咽咽唾沫，轻声说：“宋老师，你、你衣服没穿好。”
“脱正好，
还没洗澡。”
宋尧死死盯着他，极具侵略性
眼神让翁施觉得莫名危险。
“那你洗着，先出去。”翁施后背贴着门
“裤子脱，给你洗。”
宋科长仗着力量优势，整个人挤到门里，又仗着身高优势，反身将翁施按在浴室门上。
“砰！”
浴室门如愿以偿关上，只是宋科长也跟着进来。
狭小空间中，湿热水汽不断氤氲，翁施觉得无所适从，手掌紧张地按在身后玻璃门上，印下两个湿漉漉掌印。
宋尧低笑
声，双手环抱胸前，倚在门边说：“快快快，再不出来，这月水费你全交。”
水流声立即停。
翁施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对着镜子做几个深呼吸，又重重握握拳头，在心里说小翁啊小翁，这是你迈向人生新阶段重要步，这标志着你与宋科长灵与肉结合即将完成，不要害怕，去吧！
浴室门在关上个半小时后总算打开，翁施小心翼翼地伸出只脚，又飞快蹭回去，低着头不敢看宋科长：“要不还是再洗洗吧最喜欢洗澡，这个月水费就由来交吧，身为这个家小主人为家庭分忧也是应该嘛，而且现在工资有四千多呢年终奖也要发交水费就是洒洒水嘛哈哈——”
语速越来越快，耳根也肉眼可见越变越红。
翁施紧张，回家说要洗澡，在浴室里磨蹭个多小时还不出来。
宋尧性急，该备东西都备全，就差个小呆瓜。
浴室里不断传来哗哗流水声，雾面玻璃上映出个瘦高身影，双腿笔直。
向自控力得宋科长喉结攒动，忽然觉得浑身燥热，不耐烦地扯扯衣领。
水流声停下，宋科长从床沿猛然起身，总算要出来。
“还洗吗？”宋尧俯身在他耳边问。
翁施只觉得耳廓比此时浴室里温度还要高，他慌忙摇摇头，偏头想躲开宋科长灼人唇息，鼻尖却又撞上宋科长横亘在他另侧手臂。
宋尧两只手撑在他耳畔，将他困在个无比逼仄领域内。
翁施心跳如擂鼓，沾着水汽睫毛像被雨水打湿蝴蝶翅膀，慌张蝴蝶不知道该落在哪里，仓惶抬眼，正对上片轮廓分明精壮胸膛。
宋尧衬衣扣子松开两颗，领口松松垮垮，直开到小腹。
宋尧眼疾手快，伸出脚掌抵着门，挑眉说：“还洗？再洗你这瓜皮就脱没。”
翁施手上使把劲儿，想合上门，宋尧抵着门不动弹。
“宋科长，要洗，让洗澡！”翁施巴着门。
“不许洗。”宋科长根根掰开他手指头。
“洗！”翁施踩宋科长脚掌。
透过磨砂玻璃映出影子，宋尧看见翁施取条干毛巾揉搓脑袋，然而影子走到门边又停住，顿两秒，再转身，又打开淋浴喷头。
“哗——”
水流声再次响起，宋尧莫名焦躁，终于耐心告罄，上前去抬手敲敲门，喊道：“好没？”
“还、还没，”翁施声音紧巴巴，“、、再洗洗！”
洗澡磨磨唧唧，说话磕磕巴巴，估计是害羞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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