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习俗,过年前是要给家里做大扫除,虽然他和宋科长都不在新阳过年,但翁施对仪式感这东西特别执着,坚持新阳这个家也是要打扫。
宋尧提议今天晚餐吃得隆重点儿,就当在新阳也过个年,他拽着萧衍去超市买菜,翁施留在家里收拾卫生。
以前不打扫还不知道,原来厨房壁橱是可移动,背后有个小小储物空间。
储物间里满是扬尘,翁施戴个口罩,边咳嗽边整理里头杂物,大多是
笑完,他又莫名觉得更加失落。
这闹通,宋尧洗个多小时澡才觉得自个儿干净,从浴室出来,他问翁施:“你刚不说有事情要问吗?”
翁施坐在床沿,双腿并拢,姿势尤其乖巧,垂着头摇摇:“没有。”
在刚才个多小时里,翁施不断问自己,你有多喜欢宋科长。
是很喜欢,特别喜欢,想到可能会和宋科长分开,就忍不住心口抽痛那喜欢。
“什片儿这有感染力,等会儿说听听。”宋尧揪他鼻子。
翁施犹豫片刻:“宋老师,有些事情想问你。”
“问呗。”宋尧笑着说,“整这正式,什天大事儿啊?”
翁施张张嘴刚要说话,次卧里传来声巨大“呕”,紧接着是猛烈咳嗽。
“弟弟晚上喝多,”翁施连忙站起来,“看看去。”
气儿,翁施说:“宋老师,先喝点热水吧,给你倒。”
“不用,先抱会儿。”
宋尧坏笑着把冰凉手掌往翁施衣领里钻,要是往常翁施早就尖叫着躲开,今天却只是瑟缩下脖子。
宋尧弹下他脑门:“怎?丢魂儿?”
翁施讷讷地摇摇头,看着宋尧说:“就是困。”
不管宋科长有没有那个辈子放不下人都没事,那个人已经离开,过自己生活,不会出现,翁施可以就当作他并不存在。
自欺欺人也没关系,翁施觉得他能做到。
晚上翁施几乎是夜没睡,等身旁传来宋科长绵长呼吸声,他才偷偷打开手机相册,翻出妈妈年轻时张模糊照片,按在胸前,默念说妈妈保佑吧,如果真是自欺欺人,就保佑自欺欺人时间可以长点。
第二天,萧衍彻底清醒,翁施旁敲侧击地打听几句,发现萧衍完全不记得昨天晚上他说什做什。
局里发春节放假通知,明天就是假期,翁施买回老家高铁票。
宋尧按下他肩膀:“你都洗完澡,去。”
萧衍吐他哥身,宋科长对待弟弟丝毫不心慈手软,揪着萧衍衣领把他按在马桶边上,等他吐够,直接打开淋浴喷头对着萧衍脸通冲。
萧衍被整清醒,嗷嗷说你虐待,你不尊重!
宋科长黑着脸,指指自己身上那件脏没法要毛衣:“老子这衣服三千八,还钱!”
翁施在门边看他们吵嘴,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笑出声。
“这才几点就困,”宋尧揉揉他脑袋,“给你买蛋糕,还吃吗?”
翁施点点头,想想又摇摇头:“要不就先放冰箱吧。”
不舍得吃,吃完就没。
宋尧捧着他脸:“眼睛怎红不溜秋,兔子似。”
“刚才看个悲剧片,”翁施垂下眼睫,“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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