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啊,”宋尧乐,“把嘴合上,口水都滴汤里。”
翁施赶忙摸摸下巴,干,没流口水!
他愤愤地瞟宋尧眼,老老实实地回答:“帮
宋尧眸光闪动:“傻帽儿,这有什稀奇,以后常给你做。”
翁施心里叫苦不迭,他就没吃过这难吃东西,梨肉软趴趴,全是烂,汤煮过头,梨核里苦味都被煮出来,和着冰糖甜,口感只能说是错综复杂。
翁施进退两难,不喝吧,对不起宋科长;喝吧,对不起自己这张嘴。
于是,他把梨汤往宋尧那边推推,企图让宋科长自己品尝口:“宋老师,你也试试。”
“你喝,就这碗,都是精华。”宋尧又推回去。
翁施无语:“……你不是右手拿刀吗,怎会切到右手。”
宋科长装出脸天真,换只手递到翁施嘴边:“那你给舔舔左手。”
他手指头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别说伤口,连点儿皮都没破。
“宋老师,”翁施拍掉他手,幽怨地看着他,“你就别逗。”
“这不是看你个人待着无聊,”宋尧弹弹他鼻梁,“给你找点乐子。”
边不知道洗什。
仿佛是觉察到来自身后注视,宋尧回过头,手里拿着个白白胖胖雪梨:“怎傻坐着?给你弄个梨汤暖暖。”
翁施缓慢地眨眨肿痛双眼,垂头想不行,他不能这问宋科长。
这定是宋科长心里最深最深秘密,宋科长藏这多年,要是被他戳破,宋科长定会很难受。
他不想宋尧伤心难过,或者说,他希望宋尧永远是这个骄傲、张扬宋尧,他不愿看到宋尧因为别人,而露出卑微、小心翼翼那面。
翁施扯扯嘴角,那大锅水,煮到就这小碗,他甚至怀疑宋科长是不是存心整他。
“对,刚才忘问你。”宋尧说。
翁施动作顿,脑中警铃大作,完完,要正式进入审讯环节。
“在肖义宁家都玩什,好玩儿吗?”宋尧翘着腿,靠着椅背,只手搭着膝盖,另只手放在桌上,懒洋洋地问。
翁施都正襟危坐准备面对疾风骤雨,没想到是个这轻飘飘问题,他脑子卡,张着嘴:“啊?”
炖锅里冰糖水咕嘟嘟冒着泡泡,翁施提不起精神,垂头丧气地说:“吓都吓死,点都不可乐。”
“这点事儿就能把你吓死啊,”宋尧心里特美,拎起坑坑洼洼梨子扔进锅里,笑着说,“小怂胆儿,去把鞋穿上。”
两个人坐在餐桌边,翁施面前是碗梨汤,宋尧面前是杯白开水。
翁施小口小口地抿着,和小猫吃食似,宋尧看着着急:“大口点儿。”
“……你第次给做吃,慢慢吃。”翁施慢悠悠地说。
翁施双手托着脸叹气,喜欢个人真好难。
厨房里,宋尧手忙脚乱,个梨子削得坑坑洼洼,切梨动静大堪比命案现场。
“嘶——”
忽然,伴随着声刀落,宋科长猛地倒吸口凉气,翁施立即起身,拖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飞跑过去:“怎怎?切到手指头?怎这不小心啊!”
宋尧把右手食指贴到翁施嘴唇上,可怜巴巴地皱着眉:“切着手,赶紧给吸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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