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施捧着碗,抬头对宋尧说:“煎蛋也很简单,做给你看。”
“等等。”宋尧拉住他,给他系上围裙,又取过早上才上网买防油溅手套,“戴上这个。”
“不用,”翁施说,“从来不戴。”
宋尧取过他手里碗放下,牵着他手,低头为他戴上手套:“被油溅怎办,多疼。”
翁施不以为意,脱口而出:“不疼啊,习惯就成。”
意思是别祸祸厨房,有多远就滚多远,安心做个等开饭软饭男得!
宋尧低咳两声,眼角瞥眼垃圾桶,确实怪难为情。
“行,先看着你做,”他叹口气,“你教教。”
“你要像这样……”
翁施中指、食指、拇指三根手指握着鸡蛋,把蛋壳在碗檐轻轻磕,磕出裂缝,接着拇指顺势压,蛋壳往两边捏开,蛋液就干干净净地流进碗里。
他连敲鸡蛋都敲不好,连着弄破三个蛋,好浪费。
终于,在第五个鸡蛋被扔进垃圾桶之后,翁施这艰苦朴素Beta实在看不下去:“宋老师,还是来吧。”
“不用,”宋科长说,“这次定成。”
个鸡蛋八毛钱,五个鸡蛋就是四块,四块复四块,四块都是他工资千分之。
万贯家财也经不住这糟蹋啊!
半小时不分。”
“乖死,”宋尧把左边肩膀也凑过去,“喏,这边也给你咬口,申请今天都不分手。”
翁施才不舍得真咬他,刚才也没有下重口,就是牙齿轻轻碰下。
“口只能抵半小时。”翁施严肃地说。
“那怎办?全身上下能咬地方也不多,”宋科长发愁,牵着翁施手往下腹探,贴着翁施耳朵轻声说,“这儿耐咬,可以多咬咬。”
“什破习惯,给改,
“喏,”翁施把碗往宋尧面前递,“就这样,很简单。”
宋尧皱皱鼻子:“不简单。”
翁施说:“熟能生巧,多敲敲就会呀。”
难得遇到宋科长不擅长,而他自己很擅长事情,虽然只是这样微不足道小事,然而翁施不知道为什,心里翻涌起丝丝得意、丝丝欣喜。
——也不是那无是处嘛,也有让宋科长佩服时候呢!
翁施越算越惆怅,在宋尧后头转悠来转悠去,眼见宋尧又要把个敲坏鸡蛋扔,他连忙拦下:“这个还能用呀!”
宋科长皱眉:“蛋壳碎进去。”
早上小呆瓜不还嫌他煎鸡蛋里边蛋壳多。
翁施拿筷子来夹碎蛋壳,认真地说:“弄出来就好,用微波炉叮个鸡蛋羹吧。”
宋尧又拿起个鸡蛋要敲,翁施立即解救下那个可怜蛋,委婉地说:“宋老师,人各有所长,造物主是公平,上帝为你打开物鉴这扇门,就会为你关闭扇窗。”
最后两个字低几乎用气声,唇息洒在翁施耳畔,带着灼灼热度,都要把翁施烧起来。
宋尧说荤话翁施就拿他没辙,偏偏宋科长还要再接再厉地使坏:“小翁想用哪张嘴咬?”
翁施被他弄得面红耳热,“啪”下把笔记本拍在宋科长脸上,连拖鞋都顾不上穿,逃也似地冲进房间。
宋尧笑倒在沙发上。
到中午,宋科长开个煎鸡蛋教学视频,再次开始尝试煎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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