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呆子,”宋尧无奈,“被欺负你也不知道。”
“怎不知道,不是逞强,也没有口是心非,是真觉得他们没有对不好。吃好喝好穿好,有自己房间,生病有人带看病,过节有人给买新衣服,已经够好。”翁施十分坦然地说,“本来就不是阿姨亲生孩子,和爸爸分开好多年,在起生活后难免生疏,没有那亲近。他们更偏爱弟弟,是可以理解。个人这辈子要爱很多人,爱本来就是要分次序。和
宋尧被他说话时自豪劲儿逗乐,想起这呆子对他弟是真没话说,每个月工资到账,第件事就是给他弟弟挑礼物。他对自己节俭,对弟弟却是丝毫不吝啬,从社交动态上解到弟弟最近喜欢什新鲜玩意儿,他想方设法也要买来送给弟弟,连宋尧有时候都忍不住吃醋。
“这喜欢弟弟呢?”宋尧笑出声。
“当然啊,”翁施嘿嘿笑,“那可是弟弟。”
宋尧又抱着翁施走两圈,忽然发觉丝不对劲——弟弟学钢琴、小提琴、绘画,那翁施呢?明明是起长大,只有弟弟个人学吗?
“怎没听你说过你会乐器。”宋尧问。
:“就是挺好呗,正常人。”
“具体说说,”宋尧在他屁股上掐下,“别敷衍。”
“啊!”翁施低呼出声,扭扭身子,不满地瞪眼,“宋老师,你怎掐人!”
“掐你怎,”宋尧哼声,悄声说,“等会儿还要干你呢。”
他说荤话翁施就没辙,瞪着双圆眼,红着脸,支吾半晌憋出来句:“你再说,就、就和你分手!”
“本来就不会呀,就会吹口哨。”翁施眨眨眼,突然惊慌地说,“宋老师,不会是你爸爸有规定,不会乐器人不能和你处对象吧?”
“瞎想什,傻蛋!”宋尧抱着他坐在沙发上,“那这说,只有你弟弟学,你没学?”
翁施摇摇头,丝毫没觉得有什不对:“没有,弟弟小时候太捣蛋,阿姨管不住他,才把他周末送去少年宫上课外班。阿姨说很乖,所以可以不用去。”
什荒谬理由,宋尧忍不住皱眉,搂着翁施十指收紧。
“宋老师,你是不是觉得阿姨在欺负啊?”翁施双手捏住宋尧耳垂,摇头晃脑地笑着说,“你肯定在想过得好苦,在家被后妈欺负,天天做苦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没人来救。”
“不说,”宋尧从善如流,“不说,你来说,说说你家里事儿。”
这没头没脑,翁施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含糊道:“爸爸有点严肃,阿姨很温柔,是典型那种贤妻良母,她生弟弟后身体不太好,就辞职不工作,全心照顾家里。”
虽然翁施描述非常平淡,但宋尧从中能听出来,翁施对他爸爸和继母评价是非常正面,但从种种细节来看,翁施在这个重组家庭里也许并没有那被重视、被呵护。
“嗯,那弟弟呢?”宋尧问。
说起翁则,翁施语气立即活泛不少:“弟弟特别活泼,而且聪明伶俐,他学东西很快,三岁就能背好多唐诗,会弹钢琴、拉小提琴,还学过画画,前段时间他还自学吉他呢,而且考驾照也是次就考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