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太爷爷说声,虽然挺有钱,”宋尧手指轻柔地捏着翁施腰上软肉,“但最宝贵财产就是你这个瓜,要是你和分手,就真是穷困潦倒。让太爷爷可怜可怜,不分手。”
他话语轻轻,手指动作也是轻轻。
翁施就和触电似,整个人又酥又麻,趴在宋尧身上,软像滩水。
“太爷爷说,”翁施眼前晕乎乎,有点儿意乱情迷,“要看你表现。”
宋尧掐着他腰,暗示性极强地向上顶顶胯:“好好表现。”
翁施在他怀里挣扎两下,皱眉说:“弟弟都失踪,给他打电话他都不接,你怎不着急呀?”
“着急个屁,”宋尧哼道,“刚给他转账五千块钱,他秒钟不带迟,立即接收,小兔崽子。”
翁施先是条件反射性惊讶:“五千?这多啊!”
——早知道也离家出走,离家出走次赚钱比个月工资还多呢。
然后,翁施才反应过来这句话重点:“弟弟收钱?那他没失踪啊?”
攀比呀!”翁施汗颜,雄竞真可怕。
他赶忙冲到床边,把宋科长睡衣放下来,严严实实地捂住他肚子,哀愁地说:“你还是算,你中看不中用,人贩子知道你外强中干,就会把你杀掉。”
“怎中看不中用、怎外强中干!”宋科长感觉受到奇耻大辱,攥着翁施手腕,把将人拽倒在自己身上,“昨晚上是谁哭着说‘宋老师太厉害’?是不是你?”
翁施下巴磕在宋尧胸膛,红着脸支吾:“那、那还不是你逼说……早上没帮你穿外套,你就感冒,真娇弱。”
早晨出门前,宋尧非要翁施帮他穿外套。翁施坚决贯彻肖义宁教他理念——“不能处处惯着宋科长,否则宋科长就不重视他”,于是断然拒绝,让宋科长自己事情自己干。
屋里小夜灯昏黄,气氛渲染刚刚好,翁施睡衣不知道什时候被胡乱丢在地毯上……
就在这个紧要关头,床头柜上两部手机同时响。
翁施个激灵,赶紧缩到被窝里,红着脸抱紧自己光溜溜赤条条胸膛:“电、电电电话呀。”
“操!”宋科长十分,bao躁,抄起手机看眼,卓致文
“不说吗,他年起码要离家出走十几次。”宋尧搂着翁施腰,“估计在哪个网吧冲浪呢吧,他每回失踪都给他转钱,收就说明他没事儿。”
有个有钱哥哥真好。
翁施砸吧砸吧嘴,特别不是滋味地说:“宋老师,那要和你分手,也要离家出走。”
“这回又是为什。”宋尧笑着说。
“仇富,”翁施嘴巴撅能牵头驴,趴在宋尧身上,老大不乐意地说,“家往上倒十八代都是工薪阶层,太爷爷给托梦,不让和有钱人处对象。”
宋科长也很有骨气,小呆瓜不帮他穿,他就不穿。于是到市局,宋尧就嚷嚷着头疼发昏,要翁施亲他抱他才能舒服。
翁施双手撑着宋科长胸膛,下结论:“像你这样不中用科长,不配做种公。”
宋科长:“……”
看来他今晚得身体力行地证明下自己究竟适不适合。
宋尧把平板扔到边,坏笑着说:“行,不做种公,只播种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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