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翁施别开脸。
“没有,”宋尧看着他,小半晌,无奈道,“不是故意。”
萧衍目瞪口呆:“……???”
——原来示个弱就能让哥恢复人性,和着这打白挨呗?
“你怎会觉得……”宋尧喉头干涩,“觉得喜欢是别人。”
宋尧当即吓得手脚冰凉、眼前黑,他跌跌撞撞下车,翁施扑倒个四五岁孩子,护着孩子滚到路边。孩子被惊魂未定母亲拎走,宋尧手心都是冷汗,那瞬间他觉得心跳都停,等反应过来,他拽着翁施塞进车里,大吼道:“你就这冲上去?没看到有大车啊!迟秒怎办?啊?怎办!”
翁施没想到宋尧反应这大,愣愣地说:“那个孩子——”
宋尧实在是太后怕,说出口话完全不过脑子:“你要逞英雄能不能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你觉得自个儿很牛逼是吧,体训踩及格线,你连申请配枪都不够格!”
翁施当下眼眶就通红:“如果是你,你也会这做,你凭什这说。”
两个人沉默着回到家,宋尧开路车,也冷静下来,洗完澡后他和翁施道歉,说他只是太害怕。
受是,翁施对他有误会,却丝毫不问他,不向他要解释,就这自个儿在心里憋着,甚至因为这个要和他分手?
宋尧觉得委屈,翁施也觉得委屈。
明明他才是小心翼翼那个,就连喜欢个人都喜欢小心翼翼,他不敢让宋尧发现他丝毫伤心,甚至还在心里暗暗庆幸过“还好和尚队长有相像地方,不然宋科长是不是永远看不上呢”。
他对宋尧有万分爱,那同时就伴随着万分自卑、怯懦和畏惧。
“聋还是哑?”宋尧脾气上来,语气就不自觉冷硬几分,“让你抬头,看着说话。”
翁施沉默地垂下眼睫,心想反正事情都到这步,说就说吧,最坏结果不就是宋科长不要他吗,反正他也早就做好分手打算。
他心口阵接阵地发紧,下巴就快要垂到胸膛,闷声说:“你别怪弟弟,他是有次喝醉,无意中告诉。”
萧衍皱眉想
翁施吸吸鼻子,委屈地瘪着嘴:“你那大声,那凶,要和你分手。”
“不分手,以后都不对你大声喊,”宋尧把他两只手并拢在自己掌心,“保证。”
现在,翁施和那天样,眼睛湿漉漉:“你都保证不对凶,说谎。”
宋尧几乎是立刻就心软,真没办法,他拿这呆子是真没办法,栽。
他抬手搓搓脸,长呼出口浊气,放缓语气:“没凶你。”
卓致文和萧衍都被他威压震慑住,就连大气也不敢出。
翁施心里先是害怕哆嗦下,紧接着就更憋屈,宋科长凭什对他这凶,还对他这大声说话,宋科长真讨厌!
“你说你不对大声喊,”翁施心口像塞团棉花,沉甸甸地扯着他心脏往下坠,“是你自己答应,你没做到。”
宋尧怔。
那是初六那天,宋尧和翁施去看个话剧,散场后他去地下取车,翁施在剧院门口等他。等宋尧开车上来,看见翁施迅速跑向马路中间,人行道上亮着红灯,辆大卡车正从拐角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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