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把话筒塞到他手里：“小翁来，讲两句。”
翁施有些羞赧，推辞道：“
不会讲话……”
“又不是哑巴，怎
能不会讲话
翁施坚持不懈：“宋老师，你没有‘嗯’，意思是你睡
吗？”
宋尧叹
口气，强撑开眼皮，嗓音沙哑：“睡。”
“你睡怎还会说话呢，”翁施嘟囔，“所以你没睡。”
“干嘛？”宋尧拿他没办法，把搂住他
肩膀，把他按在自己身上，“作什妖呢？”
翁施哭丧着脸：“你说现在是人妖吗？”
翁施扭捏地回答：“那现在不是有心无力嘛，们身体都不好，没那个力气。”
卓致文也给翁施发个红包：“自己玩去吧，哥哥继续做。”
翁施聊圈，净赚三百块红包钱，他乐得美滋滋，关手机放到边，总算有些许睡意。
意识逐渐开始变得朦胧，翁施贴着宋尧，迷迷糊糊中想起刚刚卓科长给他拍那张照片，来点儿感觉，把脑袋埋在宋尧肩窝里蹭蹭，然后宋尧醒，对他冷冷笑：“你这个不B不O小人妖，干什动手动脚？”
小人妖？！
翁施没和他客气，收钱后忍不住笑，小屁孩儿，怪可爱。
闭会儿眼睛还是睡不着，翁施又打开微信找卓致文：“卓科长，在吗？”
“在做。”卓致文回复。
翁施然：“你也在做题？”
“不是，”卓科长说，“做爱。”
啦散。”
富二代王冕连忙出来调停，发个200红包：“别吵别吵，都是家人。”
肖义宁和翁施人抢百块钱，立即和好如初。
翁施又去找萧衍，问弟弟，睡吗？
萧衍秒回：“没，在做。”
“……是脑残。”宋尧气得额角直跳。
第二天，局里开案情总结会，最后对这次表现突出人员做表彰，翁施名字赫然在列。
“？”翁施有些诧异，扭头看着宋尧，“是？”
“是你，”宋尧拍拍他脑袋，“去吧。”
翁施就和做梦似，两只脚好像踩在云朵上，直到上台接过奖章，他还没回过神来。
翁施个激灵，生生把自己给吓醒，原来那是个梦，虚惊场。
身边宋尧呼吸声绵长平稳，翁施抬起上半身，凑到他耳朵边吹气：“宋老师，你睡啦？”
宋尧没搭理他。
翁施再接再厉：“你没睡话就‘嗯’声，睡就别说话。”
宋尧很安静。
翁施吓得脸色煞白：“你和谁做呀？你不等弟弟考大学啦？”
“在看别人做。”
卓致文也给他发张照片，电脑屏幕里正在播放部爱情动作片，两条白花花肉体纠缠在起，尺度真大。
翁施耳根红：“卓科长，你真有兴致。”
“你和阿尧不做？”卓科长问，“你们俩已经这没有激情？”
翁施骇然失色：“你在和谁做？你这样不好吧，你不是已经把贞操给卓科长吗？”
“……”萧衍无语，给他拍张照发过来，书桌上赫然是本《八年高考五年模拟》。
翁施松口气，原来是做题啊。
“那你好好学习，马上高考，加油。”翁施给他加油。
萧衍给他发百块钱，送来成年人别扭关心：“下回注意点，再挨刀子就要笑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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