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吗!”小桃喜出望外,“真好看吗?”
“好看呀,”翁施点点头,真诚地说,“粉色,是樱花吗?多适合春天啊。”
“还是你有眼光,”小桃吐槽说,“早上写板报时候碰见宋科长,他问头发上戴个什玩意儿,粉不拉叽。”
翁施汗颜,宋科长这人嘴怎就这贱呢,天不损人就难受。
“你别搭理他,”翁施摆摆手,“宋科长就是嘴痒。”
回到办公室后,宋科长重重搓把脸:“操,忒困,你再去给冲杯咖啡。”
翁施不习惯喝咖啡,刚才喝杯,被苦这会儿眼睛鼻子嘴巴还皱作团,他蔫儿吧唧地趴在桌上:“你怎不自己去。”
宋科长翘着脚,理直气壮地说:“因为是领导,赶紧去。”
“就知道使唤人,”翁施撇撇嘴,起身拿起宋尧咖啡杯,“宋老师,你咖啡里需要加点东西吗?”
宋科长伸出根食指摇摇:“不加奶,不加糖,谢谢。”
天气真正热起来时候,翁施把宿舍里所有衣服都收拾到宋尧家里,主卧大衣柜人占半。
宋科长衣服很多,均价四位数,大多是黑白灰色系;翁施衣服也不少,均价八十,花花绿绿,什颜色都有。
于是,宋科长每天早上打开衣柜都要恍惚会儿,然后扒开堆黄红蓝T恤,拎出里层自己衬衣。
这天清早,宋尧打着哈欠打开衣柜。
他和翁施昨晚在市局加班,直到凌晨三点多才回到家,统共睡不到四小时,这会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不过宋科长虽然直男,但是他好爱你哦。”小桃羡慕地看着翁施,“要是男朋友也这爱就好。”
翁施被她说怪不好意思,红着耳根说:“这你都看出来啦?”
“这明显,怎看不出来呢!”小桃眼里全是粉红泡泡,“小翁老师,你真是太幸福。”
翁施心里直犯嘀咕,也不知道小桃是从哪儿看出来,不过这事儿吧也不好直接开口问,只能打着哈
“指是猫屎,”翁施哼哼两声,“要给你加点吗,来杯猫屎咖啡。”
宋科长脸瞬间黑下来,难得让他吃回瘪,翁施心花怒放,蹦跳着出办公室。
茶水间里,新入职不久接待员小桃正在泡红枣水,翁施笑眯眯和她打招呼:“小桃,早上好呀。”
“小翁老师,早!”小桃捋捋头发。
翁施夸赞说:“你今天发夹真好看。”
宋科长勉强将眼皮扒开条缝,迷迷糊糊中扒拉开几件黄不拉叽海绵宝宝T恤,又拨开件印着维尼熊外套,总算瞥见件纯白色套头卫衣。
混沌大脑发出指令——白色,看来不是翁施,那就是他。
宋尧想也不想,捞起卫衣就往身上套,穿上才觉得衣服怎有点儿小,难道是过个冬天,胖?
宋科长没想太多,扯扯卫衣下摆,到床边揉揉翁施脸蛋:“起床,早上来不及给你做早餐,到局里吃。”
翁施挣扎会儿才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瞪瞪地刷牙洗脸,和宋尧两个人梦游似出门,打辆车,在车上又眯着睡二十来分钟,下车后梦游似进市局,梦游似在食堂吃早饭,饭后人喝杯咖啡,总算清醒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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