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植不说话,许言突然朝他勾勾手指,说:“你过来点。”沈植看他眼,许言笑得懒洋洋,半边脸被昏沉暖色灯光照亮,透着年轻男人特有种好看。沈植俯身,凑近,脸上没表情,冷冷问:“干什。”
这次轮到许言不说话,伸手搂住沈植脖子,仰头亲他。在起几年,亲哪里、怎亲会让沈植很快有反应,许言最清楚。他吮着沈植下唇,蹭他下巴,手指插进他脑后发里摩挲。沈植呼吸重点,许言松开他,低声说:“睡醒,你要是不累,做吧。”
又亲在起,沈植捞着许言膝弯把他抱起来压在沙发上,许言自己解皮带,又摸索着去解沈植。他衬衫皱巴成团,被沈植弄开扣子敞着,领带没卸,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直垂到小腹。沈植进入时候手掌托着许言后颈,两根手指掐在颈侧,那里淤青还没消,指腹贴上去,刚好吻合——手终于不痒。
身体被过度撑开,许言仰起头急促喘气,露出喉结,脆弱没防范,沈植口咬上去,许言吃痛地呻吟声,抱住他后背。哪里都痛,但许言喜欢,他知道沈植也喜欢——喜欢让他痛。
痛也好,总好过麻木不仁,强心脏太久,许言容易陷入迷茫。他不怕平淡,怕是另
。
但也只对沈植个人二皮脸。
“回来。”许言端菜上桌,给沈植盛碗汤,说,“要是还不舒服,多喝点汤,今天早点睡觉。”他摘掉围裙,松松领带,在椅子上坐下来。沈植走到他对面位置,路过许言身边时,垂眼就看见他颈侧那抹淤青,在白皙皮肤上显得有点扎眼,全靠衬衣领子挡着。
沈植微微皱眉,大拇指和食指指腹下意识捻摩几下——手奇怪有点痒。
吃过晚饭,沈植靠在沙发上看书,许言窝进懒人沙发,打开投影,随便找个安静电影看。客厅里暗,只有沈植身边盏落地灯亮着,许言整个人柔软下陷,渐渐有困意,看看屏幕,又转头看看沈植侧脸,想叫他别在这种灯光下看书,要不去书房看吧。但还是没说,怕打扰他……许言闭上眼,在模糊翻书声和电影对话中昏昏入睡。
醒来时候电影已经结尾,白色字体演职员表在黑色背景中慢慢滚动。沈植不知道什时候坐在靠近懒人沙发这头,正支着下巴看大幕,但又好像是在垂眼看许言——许言不确定。两人靠得近,许言抬手轻轻按在沈植膝盖上,刚醒,声音有点哑,问他:“不累吗?上去睡觉吧。”
沈植答非所问:“你昨天回来干什。”
还能干什,特意提早回来跟你起过生日,虽然你不需要——许言笑笑,说:“事情办完就回来,忘跟你说,下次定。”
下次定。这句话许言说不知道多少次,他也确实都做到。只是他好像永远在受责备,说什话时候,不小心打扰到沈植时候……沈植从没给过他标准,当许言做件事,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就会触犯到沈植界线,然后被冷冰冰地质问。
只有他在迁就,在学习,他像个蹒跚学步婴儿,学着用沈植能接受方法去爱他。沈植从不开口给任何提示,许言永远是在他冰冷表情和话语里琢磨到那些规则,他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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