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不惧碾压鲜活
借生猛与莽撞不问明天
第二天是许言在岗最后天,同事知道他要离职,特意攒个局给他饯别,许言笑笑说饯别就不必,就当是庆祝暂时告别社畜生活吧。
傍晚,许言收拾好东西,打完最后班卡,跟同事起离开公司。他几个小时前给沈植发微信,告诉他自己今天和同事聚餐,不能回去做饭,沈植回复他‘知道’。
聚会上不出意外许言被灌酒,他没拒绝,毕竟大家也没什机会再见,最后餐,尽兴就好。结束后同事要送他回家,许言摆摆手:“你们明天还要上班,早点回去休息,打个车就行。”
“你对象在家吗?打电话让她来接你下吧。”同事说。
“对象?”许言有点头晕,茫然地想会儿,他笑笑,说,“他最近不在家,自己回去。”其实他也……真好想让沈植接自己回家次,可是很遗憾,情侣间这样常见事,整整四年,他没有经历过。他怕麻烦沈植,所以从来不说,可现在细想,但凡沈植对他表露过哪怕半分爱意,自己也不至于连这样小事都不敢开口。
“起来?”许言摆早餐上桌,仰头朝正下楼梯沈植说,“刚巧,早饭好。”
“怎起这早。”沈植理着衬衫袖子,头也不抬。
“你忘吗,昨天睡得早。”许言笑笑。
沈植这才看他眼——还是那副没心没肺嬉笑厚颜样子,好像什都不放在心上。
许言吃饭时候也不爱说话,两人安静吃完早饭,外边司机到。许言放下筷子:“上去给你拿外套,你再吃点。”他说完就上楼,没过会儿把外套和领带拿下来,沈植抽纸巾擦擦嘴角起身,许言帮他套上领带,仔仔细细整理好。沈植垂眼看他,又抬手看表。
最后同事帮他打车,许言报地址后,听见有人‘哇’声——那片住宅区不是般人住得起。
“许经理,你深藏不露啊!”
许言靠在后座上懒洋洋地笑:“没有,房子是对象,就是小白脸。”
其他人纷纷表示不相信,阵玩笑与道别过后,车门关上,世界很安静。许言闭着眼,车窗外绰绰光影在他脸上飞驰而过,车里正放着歌,谢春花《借》。
许言喉结动动,开口跟着唱。
“今天晚上回来吃吗?”许言把外套递给沈植,问他。
沈植穿上外套,说:“回来吃。”顿顿,他又说,“你鼻梁上有根睫毛。”
“哦。”许言摸摸鼻梁,又看看指腹——好像没弄下来。他笑着把头抬起来点,说,“看不见,你帮拿下。”
沈植皱皱眉,他已经穿好外套准备往外走,许言以为他肯定懒得搭理自己,不过这次失算——沈植转过身,抬手在他鼻梁上摸下。这刻两个人靠得很近,沈植眼神也认真,许言看着他,看着这张脸,他十八岁时候为这个人动心,也吃苦。转眼好几年,现在再看,仍然非常好看——眉眼,鼻梁,嘴唇,下颚,是透着冷漠和精致好看。因为年轻,还没有岁月积淀过于成熟痕迹,但已经是超于同龄人沉静。
这刻同样也过得很快,沈植放下手同时转身出门。门打开,又关上,许言回身收拾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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