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植,你现在是打算跟交换角色,体会以前感受?”许言语气不太好,他很讨厌这种下定决心之后屡次被动摇感觉,非常。他说,“别勉强,1说不定能变成0,但s真很难变成m。”
说完自己都怔,他原本是想表达个人骨子里根性是改不,可这他妈是什狗屎般比喻?
不过沈植没关注这些,他很轻地叹口气,然后低声说:“就是,很想听听你声音,许言。”
许言没说话,陆森见状起身,意思是要走。许言抬起头看他,陆森突然说:“自己睡衣换上吧,穿着睡觉舒服点。饿吗,去给你拿点吃好不好?”
“?”许言这才意识到许年肯定跟陆森夸夸其谈过‘哥在前任身上吃过爱情苦’之类狗血过往。他没忍住笑起来,摆摆手说,“不用,晚安。”
“晚安,Cheri。”叫亲爱还不算,陆森甚至在出门前朝许言抛个可以听到声音飞吻。
“……”许言收回那句评价陆森温和避世话。
“什事?”门关上后,许言声音冷些,问。
初五,许言和陆森到小樽,今年游客不少,好在摄影组提前订房。男女主演晚上到,住晚,第二天傍晚就走,其余时间陆森打算去采点空镜和素材,到处拍拍,算下来总共待三天左右。
东西刚放下,陆森招呼他们泡温泉,泡完温泉群人又立刻去吃料理,许言到现在为止连外面雪多大都没看清,就被告知两位主演已经到,要他们回去简单开个小会。
对下明天行程和拍摄内容,又商量服化,大家早早回房睡觉。许言冲完澡出来,听见有人敲门,是陆森。
“泡完温泉还洗澡啊?许年说给你打电话没人接,质问是不是把你卖。”
“他有病。”许言说。
沈植沉默会儿,问:“你房间里有人?”
“刚才有,现在走。”许言说,也不知道为什沈植要问这种显而易见问题。
陆森那种亲昵语气演得实在太自然,任凭谁在电话另头听见都不会认为是普通同事,沈植明显顿下,才问:“和你关系很好吗?”
许言呼口气,有些烦躁地捋捋头发,闷声道:“关你什事。”
沈植瞬间梗住,无法给出任何回答。
陆森在蒲团上坐下来,给许年发条语音:“你哥说你有病。”
许年很快回复:速速给爷爪巴!
房间里暖和,许言穿着浴衣跟陆森闲聊,聊明天拍摄,聊公司下期封面准备,聊因为种种奇葩操作而被时尚界封杀明星。陆森是个没架子人,摄影天分高,家世资源好,拍过影帝影后超模顶流不计其数,但许言觉得他身上没任何时尚圈和娱乐圈浮华感,反倒有种温和避世本质。就比如陆森坦白这次来北海道完全是偷懒休息来着,还有就是想吃六花亭甜品……
正聊着,微信突然来语音通话,许言拿起来看,愣——沈植助理。完全想不出她找自己会有什事,许言犹豫下,接起来,那边静两秒,传出沈植声音:“许言。”
……许言明白,上司本人早被拉黑,于是夺助理微信来打语音,再加上自己到北海道之后找同事要张日本电话卡,国内手机号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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