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摸摸鼻子:“当时就随口跟他开个玩笑。”
沈植没说别,走过来,又牵起许言手看他到被撞到无名指:“还疼不疼?”
“没事,你去机场吧,等你回来,估计也有空。”许言说,“到时候去你家玩。”
“玩什。”沈植抬眼问他。
有歧义,许言立刻转移话题,边往房间走边说:“你等下,让拍张照片。”
“你说呢!”许年嚷嚷起来,“你上次说,娇花般嫂子!”
许言脑壳开始疼。
“你之前说可能要让失望,是不是这个意思?”许年自顾自发散思维,“这算什失望?不过嫂子知道你跟男谈过吗?”
“个跟男人搞过,没可能又扭头去祸害女孩子,你把想成什?”许言说。
“你找个小0?”许年‘哟呼’声,“有照片吗?快,给看看,给看看娇花。”
弄皱,手不敢往他身上抱,腿不敢往他腰上缠,只能摸着垂下来领带。凉凉,滑过手心,很舒服触感。
他们过于专注在接吻这件事上,以至于许年拿钥匙开门,喊句“哥”,才把床上两人拉回现实。
许言倏地睁开眼睛,愣愣看着身上人,沈植抬头看向房门。许年脚步声临近,许言终于反应过来,推开沈植,连滚带爬地下床,在许年拧门把手同时将门反锁。
因为太着急,无名指撞在门上,疼得许言倒吸口凉气。
沈植立刻下床,去拉他手,看他手指。许年在外面敲两下:“哥,还没醒?”
“怎?”
许言回头,笑着说:“给许年看娇花啊。”
晚上收工还算早,许言回家洗澡躺到床上,打开手机,看见沈植问他:手还疼吗?
居然还惦记着早上撞到手指事,许言忽然想跟他开个玩笑,回复:折
他发完就起身喝水,再上床拿起手机
许言哪敢告诉他那朵米八几娇花此刻就站在洗手间里,许年看估计会心梗过去。今天绝不是和盘托出好时机——沈植要赶飞机,自己九点多还有拍摄,切以工作为重。
“要上班,没空跟你聊天。”许言把他往外推,“你赶紧去公司,到时候发照片给你。”
“你说,你说啊,定要发给看。”许年得保证,很开心,非常满足。他出门时瞥见玄关那双男士皮鞋,还傻兮兮地笑下,“Berluti,哥,你真奢,之前跟哭穷说买完房没钱,现在还穿万多鞋。”
许言面不改色地扯谎:“以前买。”
送走烦人精,大门关上,沈植走出房间,看着许言,开口:“娇花。”
许言痛得直抽气,另只手推着沈植让他去洗手间躲下。等沈植进去,许言才拧开锁,在疼痛中挤出丝初醒般朦胧笑,问:“你怎来?”
“昨天不是跟你说吗,妈做饺子,你又没时间回家吃饭,给你送点过来。”许年说完忽然生气,“你怎回事,是不是把屏蔽,发消息你看不看到底?”
“当然看。”许言敷衍他,“但是太忙,总会忘记。”他去揽许年肩,“给看看咱妈做饺子。”
许年却往房间里探头:“你怎奇奇怪怪,房间里藏人?”
“能藏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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