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轻点，求你
……别那
快……”两人交错
喘息，又低又沉。
“沈植……沈植……慢点行不行……”要哭似恳求。
……
呻吟声是烫，把车里空气都烧热，录音放到
半，许言终于从目瞪口呆状态里脱离出来，手忙脚乱地按暂停，夺过手机扣到腿上。他感觉脑袋要爆炸，整个人被巨大惊愕感狠狠冲击到，面红耳赤。
“这是什！”他失声问，虽然傻子都知道答案，但许言还是不断重复，“这是什，这什啊！”
沈植答得很坦然：“没太大需求。”
确实没有，生病后各种欲望骤减，加上工作忙，他很少有这方面想法。蓝秋晨也明确跟他谈过药物对性欲影响，但很少有想法不代表没想法——有想法时候沈植清楚自己是什反应。
“那就是还有点需求？”许言挺严谨地琢磨着沈植用词，反正谁都看不清谁，脸不要也罢，他接着问，“有需求时候，怎办呢？”
“想知道？”
沈植问得认真，许言点点头，又意识到他看不见自己点头，于是说：“挺想。”
“没有。”沈植顿顿，“只是想喝口你奶茶。”
“之前问你要不要，你不是说不喝。”
“现在想喝。”
“……”
许言把奶茶递过去，沈植喝口。他抬头时舔下唇角奶渍，喉咙滚，把奶茶咽下去，许言移回目光，重新含上那根微湿吸管，吸吸，口腔被果香和奶香混合冰凉凉液体填满。
“自己声音都听不出来？”沈植平静地反问。
就是因为听出来才崩溃啊！
许言完全不知道沈植是哪次录音，也不知道其他几条录音里会有怎样更不堪入耳内容。他无所谓被录音，凭沈植个性，绝不存在外泄可能，他震惊是——沈植竟然会录这种东西？
“你，你平、平时就拿这
沉默片刻，沈植拿起手机，解锁，在屏幕上点几下。许言看过去，发现是备忘录界面，里面存着几段录音条。
沈植侧头看他眼，接着随手点开条录音。
手机里传出轻微嘈杂声响，许言没听出什名堂，伸手摸到音量键，按两次上调键后，骤然响起人声几乎吓得他把奶茶吐出来。
“嗯……等、等下……嘶——”很急促抽气声。
“你慢点……先别……呃啊……”撞击声音，由慢到快。
不知道为什，许言觉得那块软绵绵饺子皮始终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十几分钟后，车开进车库，沈植熄火，坐着没动。许言也没动，还在喝他那杯杨枝甘露，已经见底，嘬吸管时会发出吸到空气咕噜噜声音。
车库里感应灯自动灭，片漆黑。许言想到沈植怕黑，于是腾出只手，摸过去，摸到沈植手背。他手是冰，因为直拿着奶茶，手心很湿，他牵住沈植手，很快，摩擦在两人掌心里水珠变得温热。
黑暗不全是坏处，能把某些东西隐藏，也可以放大。许言喝完最后口奶茶，被撑大不是胃，好像是胆子——他突然问：“你，你这几年，那方面……都是怎，怎解决。”
假如沈植真因为吃抗抑郁药而没有那种世俗欲望，许言也认，先治抑郁症要紧，其他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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