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脖子上残留着几个明显指印,他摇摇头,嘟囔说:“床脏。”
“到时候去客卧睡。”
沈植托着他屁股,手在紧实臀肉上掐捏,并将它们朝两边掰开。许言在感觉有东西流出来同时发现沈植不知道什时候又硬起来性器正往里挤,他搂住沈植脖子,跟他脸贴脸,哑着嗓子说:"这样进得太深,从后面吧。”
这话说得好像后入就进得不深似——但沈植没反驳他,只是点点头。许言捧住沈植脸,低头亲他,舌头在交缠中发出黏腻水声,他手往下滑,颗颗解开沈植衬衫扣子,摸到他胸肌和腹肌虬结线条上,那些肌肉随着呼吸张弛,绷紧又放松。
“沈律师……”许言手摸到下面,握住沈植性器,很慢地从头撸到尾,在掌心里描摹出那根东西形状。他把自己贴上去,性器挨在起时许言急喘口气,垂眼看着沈植,目光里
腹发痒,沈植从许言下腹摸上去,揉他乳尖,最后五指掐住那根修长脖子,点点扣紧。等许言适应几秒,他慢慢抽动起来,在许言细碎呻吟里,不断深入那种被包裹和吸吮快感。
“沈植……”许言在轻微窒息中咳嗽几声,疼痛过去,快意上涌,他抱着沈植掐在自己脖子上那只手,像在悬沉海里抱住根浮木。
“嗯。”沈植抬起许言条腿架在肩上,往前倾,几乎把他整个人对折。性器进得更深,不断擦过前列腺位置,沈植盯紧那张沉溺在情欲里红透脸,说,“知道你喜欢哪里。”
他刻意往许言敏感点上撞,问:“是不是这里?”
许言被折磨得快要哭,睁眼时目光涣散,看着可怜。他下面已经完全硬,不断地分泌前列腺液,随着动作拍打在小腹上,沾黏出条条细细银丝。他颈动脉在沈植手心里有规律地快速搏动,有那几秒,沈植甚至想再用点力,掐紧,看许言脸应为缺氧而涨红。
“沈植,沈植……”
许言无意识地叫沈植名字,像求救又像求饶。快感堆积到个恐怖程度,轻轻戳就会坍塌下来,把他压垮。沈植俯身亲他,但身下操干力度下比下重,把许言腿根撞得通红。许言哭声被堵在嘴里,他蹙紧眉头,手指在沈植身上无目地狠抓,阵痉挛过后,终于呜咽着射出来。
但沈植还没到临界点,他习惯是用个姿势做到射再换。他稍抬起头,看许言满面潮红地大口喘气,身体在高潮余韵里轻微抽搐,嘴唇张合,要凑近才能听到他说是:“不行,不要……”
“好。”沈植问心无愧地欺骗他,随后加快撞击频率,任凭还在不应期许言哭着恳求。性器在紧致内壁中来回抽插,越来越快且用力,每下都顶在许言前列腺上。持续段时间凶狠顶弄过后,沈植插到最深,喉咙下压着声闷喘,射在许言身体里。
房间里只剩两人沉重喘息,许言肚子上塌糊涂,沈植把性器抽出来,精液顺着泥泞穴口往外流,那里因为容纳过度入侵而显得有些红肿。许言躺在床上缓好会儿,撑着手肘坐起来点,睫毛湿湿。沈植顺势抱起他,把他放到腿上,面对面坐着。他亲亲许言下巴:“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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