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算是扯平吧。
运动会开在周末,抽调走医务人员后校医院就更萧条
“帮忙。”陆朝南回答得简单明。
“你们也被抓壮丁?”康辞有点儿想笑,“不会吧,研究生院不是单独嘛。”
陆朝南原地喘口气,才说:“有别事。”
所以听语气是不打算深入讲,康辞本想和他就此聊聊天,顺带八卦下那位据钟岁岁回报“漂亮学姐”和陆朝南什关系——某人上课回手机消息频率康辞可还记得,绝对有情况——现在看来是泡汤。
“不管怎说,”康辞小声地道谢,“学长,今天还是多亏你。”
“啊?”
所以他走那慢,是担心伤口有蹭到哪里更严重?
暗自猜测想法似乎很靠谱,康辞心跳是须臾之间加速。他背挺得更直,生怕被察觉,说话时差点咬舌头:“不痛……不是,痛,但……”
“痛就少说几句。”陆朝南原地站着,不耐烦地以命令口吻说,“还有不要那端正那僵硬,趴下,不然背着吃力——你以为你很轻?”
康辞:“……”
康辞当然不会选抱,他还要脸。
别别扭扭地扶着陆朝南肩膀找重心,康辞还没做好准备,冷不丁先被把握住腿,随即身体轻,回过神时,陆朝南已经往前走。
上次被人背或许还要追溯到小学三年级暑假。
夏日炎炎,回南桥老家避暑时,康寰带他和钟岁岁去游泳。不在游泳池,而是在没有开发成旅游景区山涧中,个相对封闭池塘,水流缓,人少,能够在附近玩整天。他满心欢喜地跟着去,然后就在即将下水时摔伤膝盖。
现在右边膝盖还留着两个蚊虫包似疤,康辞记得那天他哭得很大声,被康寰边骂“男孩子哭什哭”边背回停车场。
陆朝南搂着他大腿,往上抬,重新找到着力点,“嗯”声,毫不谦虚地领康辞心意:“应该。”
“诶?”康辞愣愣,“什应该?”
陆朝南却说:“没。”
至于为什“应该”,他不答,康辞到底无处知晓。
等日后回过神,想到自己曾经数落过那些话,康辞脸红多久,陆朝南也不得而知。
行,还是那个他熟悉陆朝南。
这下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康辞搭在陆朝南肩膀手往前伸,不客气地十指扣在起。他下巴索性枕着陆朝南肩,反正不管怎样对方都没多想。两人拉近距离,之前暧昧却好像烟消云散,只剩下纯纯襄助之谊。
离校医院还有段路,可能陆朝南是对,姿势改变后他脚步轻快不少,呼吸也没那急促。重心改变缘故吗,康辞不自禁地想。
他没话找话地问:“学长,你今天来运动会干什?”
那是种厚重、放心而温暖安全感。
时隔多年,康辞没想到,陆朝南后背也样让他能忘记伤口血和痛。他别着头,努力让自己挺直腰减少接触面积,却不得不将手搭在对方宽阔肩上。
操场运动员进行曲仍斗志昂扬地唱着,喧闹离他们很远,十月初,风已经有深秋凉意,可阳光刺眼。
康辞不安地眨着眼睛,几乎有些冷寂气氛里他说:“学长,你看你走那慢……”
“痛吗?”陆朝南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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