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天,通他个西北风!
她暗骂他句“麻烦”,给他留半扇门,然后稳稳脚下步子,走到他书案前坐下来,打破过于暧昧气氛,道:“姜家事没那简单吧。或许……姜寺卿其实是平王人?”
如若姜岷不曾参与刺杀事件,不论陆时卿怎样诱使,都不可能叫他写出那封信。而刺杀事件背后主谋是平王,那,姜岷便是在替他做事。
也就是说,上辈子事很可能是这样——姜家起先支持平王,但为避免平王落败风险,便悄悄做起墙头草,边也讨好徽宁帝。后来,或许是平
他在她嘴里贪婪舔舐,上天入地,无所不至。
元赐娴最先气恼他占她便宜,可待瞪着眼,瞧见他紧闭双目,微颤眼睫,大冬天涔涔汗湿额头,竟又生出种古怪悸动来。感受到他紧张,他珍视,她心中不知何故涌起股莫大满足。
但她很快就看不到。兴许是察觉到她没再抵抗,陆时卿松她手腕,转而拿手掌覆住她眼睛。
他最初急躁渐渐止息,自她天地里缓缓离去,辗转流连于她唇瓣,宽慰似吮磨她唇角,最后放开她,在与她对视里沉默半晌,声色低哑地道:“应该是这样。”
元赐娴愣之下反应过来,他是想说,他在给她还原被狗亲真相吧。
温热而湿软舌尖扫过下唇,暌违七年触感几乎下便激起陆时卿颤栗。
没错,是这样,就是这个熟悉味道。
然而颤栗过后,他低头瞧见她盈满笑意眼,光洁似珠玉鼻尖,说话时朱唇间隐隐露出两颗莹白小齿,骨子里激荡便不住地上涌,波波热潮在胸间推挤翻覆,将他从那股颤栗当中生生拉扯出来。
然后,他就只剩血气和天性。
陆时卿抿抿潮湿唇,抿出丝甜气来,眸色黯沉沉,竭力克制着自己,平静答:“不是这样。”
她面颊酡红,不知是被他吻还是气,喘息阵后,恶狠狠道:“什这样那样?睁眼说瞎话呢你。你家狗这有本事啊,唬谁!”说完又低喘几下,无意识做个吞咽动作。
陆时卿瞧见她这动作,喉结滚,撇过头咳声:“那可能是记错吧。”说罢似乎不知该往哪走,左右脚打次架,最终迈着并不是特别沉稳,略带浮气步伐转身往屋里去。
元赐娴跟上去,不料跨过门槛时竟很没出息地腿软,脚底如踩棉花,差点跟姜璧柔样头栽下去,得亏借门框搭把手。
见陆时卿闻声回头,她立刻站得笔挺端正,眼色疑问道:“有事?”
陆时卿“哦”声,指下门:“别关门,屋里闷,通通风。”
“啊?”元赐娴回想下,心说是这样没错啊,疑道,“那是……”话没说完,就被他把扣住腰,整个人被迫往前个急撞,堪堪停在门槛边缘。
接着,陆时卿便疾风骤雨般吻下来,趁她说话张嘴工夫,径自越过山门,长驱直入到她口中,揪住她放肆得不知轻重舌。
元赐娴脑子里“嗡”地声。这奖励给过头!
她下意识要后撤,却被他手禁锢腰,想去掐他,又不敌他早有预料,手圈锁住她腕骨。
他与她鼻翼相抵,呼吸相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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