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扭头要走,她犹豫下,揪着张脸道:“你过来,帮你。”
陆时卿摇头:“会累着,你睡就是,等会儿就……”
“有不累办法,在小册子里瞧见。”她打断他,朝他挤眉弄眼道,“你过来嘛!”
他干站晌,将信将疑地走到床榻边,听她道:“扯,下来点。”
他踌躇着照办,头雾水地看着侧躺在床沿元赐娴,直到她盯着他,皱眉挣扎许久后,深吸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什决心,握着他往自己嘴边压。
只是这回,陆时卿探手过来没多久,元赐娴喘息也重。
她又不是木头,仲夏时节跟他几番云雨得趣,后来也时不时念起那种滋味,不过是为肚子里头俩个,跟他样在忍耐罢。眼下倒是不敢再纵他,怕他将她也给点着,收不场,便在他把嘴凑过来时候推开那颗脑袋。
陆时卿吞咽下,很快听话地移开,背过身去低喘两声,吸着气像在努力克制什。
元赐娴都不用碰,就知道他现在是个什模样。
俩人时没说话,直到陆时卿突然难以忍耐地掀被褥,飞快道:“你先睡吧。”说罢就下榻,看样子是要往净房去。
她肚子边听。
接连大半月过去,他倒也摸准孩子最是顽皮好动时辰,有天晚些,就怀疑是元赐娴白日里吃少,饿着两个娃娃,十月大冷天,半夜里特意起身,拿吃食来喂她。
元赐娴叫苦不迭,质问他是不是有娃娃忘孩子他娘。
陆时卿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正思忖着如何宽慰她才好,突然盯着她日益丰润某处看,问她:“疼不疼?”
早先四个多月时候,元赐娴双峰丘涨疼得难受,好几次夜里都因此睡不着,起先还不肯告诉陆时卿,被他发现以后,叫他当机立断作决定:疼就揉。
陆时卿这才明白她说办法是什,在距她唇舌咫尺之遥时霍然后撤,微喘着道:“……别!”
元赐娴想他大概是预备去跳浴桶冷静冷静,忙喊住他:“大冬天,你别用冷水。”
陆时卿步子顿,回头道:“不沐浴,感风寒会染给你。”
“那你这是……”她问到半就自顾自明白过来,为难道,“你要自己办啊……”
元赐娴知道不少男人都会这个,但她可以确信,照陆时卿以前那种倨傲脾气,再加上爱干净禀性,是绝对没有做过那种事。
她都没法想象他自己把自己办模样,总觉这对他来说实在太残忍点,光是用想就很不忍心。
其实揉揉也没什用,只是他自己心痒罢,何况如今已经不像当初那难受,她剜个眼刀子便拒绝他,结果睡下后,还是被只咸猪爪撩开衣襟。
元赐娴看他果真不死心,躲几下后,就想算,纵他过过干瘾。
这些日子以来,陆时卿当真次也没破过戒。虽说大夫说,头三月过去以后,偶尔行个房事也不是不行,但他就怕旦破戒,到时收不住,动作大起来,有个万伤到她跟孩子,所以直费劲憋着。
元赐娴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看他虽然自制力强,却也着实忍得艰辛,便主动帮他拿别法子纾解好几次。
他在吃素日子里得几回便宜,已然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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