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疏雨灵机动,回复简丞:「你车被朋友开走,今天怎去医院?」
简丞大概刚巧有空,秒回消息:「坐地铁。」
孟疏雨:「那下班会不会没地铁啊?」
简丞:「没事,他晚上会来还车。」
计划通√。
“好吧,”孟疏雨轻咳声,“是想让他赔钱,刚才没好意思说实话。”
简丞接过她手机检查下:“只是钢化膜碎,走,带你去贴个新,算替他赔罪。”
“……”
*
孟疏雨犯难。
“哦,”孟疏雨点点头,“也有不对,没和你求证清楚。”
“那们这样就算说开?或者你还有什想问,都可以问。”
孟疏雨拿定主意,找回魂:“这事没什,倒是刚才……那是你什朋友?”
简丞似乎对她话题跳跃滞滞:“是高中同学。”
“你们关系很好吗?”
孟疏雨进入社会三年多,干着表面功夫尤其得体秘书工作,还从没这社死过。
诚然她刚才脑子乱得不在状态,完全没注意后座,但如果那位朋友是个善茬,至少该在她滔滔不绝时展现起码绅士品格,出声气表明自己存在。
而不是在听戏听到最高潮那刻送她坐上趟跳楼机,最后还存心玩儿她心态似,留给她意味深长眼。
就那眼,比当场揭穿她还恐怖。
再回想那人从鼻腔里哼出笑,怎都不像单纯被逗乐。
*
本来就是最后天在总部日子,又有麻烦亟待解决,孟疏雨到公司以后在OA上机械地确认着调岗审批流程
再打听下去怕简丞起疑心,直接去问朋友车里是不是发生什,反而弄巧成拙,可就这算吧,这事又成颗不定时炸弹,叫人整夜惴惴不安。
晚波折以换张手机膜告终,第二天早上,孟疏雨被闹铃叫醒,第时间去看微信消息。
小时前,简丞如往常跟她道早安,说自己去医院上班,还讲全天工作安排,态度甚至比以前还热情,仿佛是受到她昨晚“吃醋”鼓励。
照理孟疏雨该松口气,可这样风平浪静却让她更觉得诡异。
怎会有人在得知自己多年好友遇到“渣女”以后都不提醒句?
“以前不错,后来他出国读研工作,这几年联系少,稍微有点生疏。”
“那你们最近还会碰面吗?”孟疏雨笑得温柔体恤,“是想着刚才被吓到时候,他好像也被吓到,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跟他道个歉。”
“怎会?回头替你跟他说声就行。”
孟疏雨噎噎,又举起手边屏幕斑驳手机,皱皱眉:“可这手机都摔坏,他是不是该赔个钱啊?”
简丞笑起来:“你这到底是想跟他道歉,还是想让他赔钱?”
要是这男人把她跟陈杏对话原原本本,甚至添油加醋地传到简丞和简家人那儿,她个人尴尬就要变成两家人尴尬……
直到跟着简丞走进路边咖啡店,孟疏雨还有点六神无主。
咖啡桌上,简丞还在解释和表妹那事前因后果:“……事情就是这样,疏雨,这件事是不对,应该提前跟你打声招呼,给你道歉。”
孟疏雨低着头没说话。
“疏雨?”简丞又叫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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