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杏:「不过觉得这个病也不算胡扯吧,那抑郁症不是古代老早就有,直到近代才能治?性单恋可能也这样,只不过你比较惨,没赶上专家研究完。」
孟疏雨无语地打字:「那已经这惨,能听听好消息吗?」
陈杏:「好消息就是,反正也没法确诊,谁知道到底是不是呢?网友建议你不要给自己太消极心理暗示,说不定你只是还没遇到真正喜欢人,别灰心,男朋友会有!」
孟疏雨摁下语音键:“看男朋友这辈子可能忘记投胎。”
陈杏:“昨晚不就有个来投胎吗?打开你手机通讯录速度dd
正嗦着拉面,收到陈杏消息:「醒没?个坏消息个好消息,想先听哪个?」
孟疏雨搁下筷子回复:「好消息。」
陈杏:「不行,从逻辑上讲得先说坏。」
孟疏雨:「。」
陈杏:「坏消息就是,帮你仔细研究下这个性单恋,发现[图片]……」
“自己会解决,你也快吃饭去吧。”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关系就是这奇妙,用句稀松平常话道别,好像明天还会再见,各自转身之后却走入歧途,彼此心里都已经清楚,即使下个路口再见,也是时过境迁光景。
简丞站在原地目送着孟疏雨上楼,眼神点点黯下来。
也许这个结果不是半个月前才有预兆,而是开始就有——
今年六月两人第次见面,他曾问过孟疏雨,你年纪还小,怎会答应你爸妈来见?
手,“之前就说过没关系,南淮到杭市也就四五十分钟高铁……”
“不是,不是这个原因。”
话说到这份上,再问下去,答人为难,听人也难堪。
但简丞似乎还是想打破砂锅:“你是不是……最近碰上喜欢人?”
“没有,”孟疏雨莫名其妙地摇摇头,想她最近忙工作都来不及呢,“为什这问?”
孟疏雨点开截图,看到段文字资料——
“性单恋”迄今为止只是种网络说法,尚未形成系统明确概念,也没有得到任何心理学权威组织及文献承认,所以从严格意义上讲还不能被称为种疾病。
孟疏雨:“……”
先告诉她,她可能有病,又告诉她这个病暂时还不叫病,所以也没药医,让她连挂号费都省。
网上看病果然不靠谱。
她笑着答,如果是别人就不见,因为你以前给过本博尔赫斯诗集,很喜欢你写在书里翻译,想着来谢谢你。
可能借来东西总要还回去。
就像九年前他根本没给过她什诗集,即使九年之后他闪烁其词地冒领这份功劳,那些诗还是不属于他。
*
解决去杭市之前最后桩心事,孟疏雨心里那块石头着地,上楼给自己煮碗面吃。
“随便问。”简丞目光闪烁下,像是有些说错话局促,“那既然你没有喜欢人,也不用着急拒绝,们还可以保持联系做朋友吧……”
“如果保持联系也不可能改变什,你还想继续做这个朋友吗?”
简丞哑声。
“你看,你缺也不是朋友,那为什还要联系?”
简丞被堵得无话可说,沉默半晌点点头,没话找话地来句:“那……你今天午饭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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