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煦:“好,不过你也可以先和周总交代起来,周总不在二楼吗?”
“……什?”
“说周总不在吗?刚走时候他还坐在二楼南窗边上等你呢。”
孟疏雨缓缓扭过头去望向南窗。
周隽人往椅背靠,就这看着她,像在看个什乐子。
“……”
恨不得此生和你永不相见找你干吗?嫌自己脸皮太薄来你这儿练厚点?
虽然你长得很不普通,但也不必这自信!
孟疏雨耐着性子做次没有意义确认:“你姓任吗?”
她和任煦通过电话,认得对方声音,很确定绝对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如果是,她现在就该喊救命。
他们对视几秒。
“……这位先生你在说谁?”
周隽转转手中茶盏:“孟小姐还是喝醉时候比较坦率。”
“……”
孟疏雨藏在裸色尖头鞋里脚趾生理反射般抠紧起来。
那张好看却带着鄙夷脸,和面前这个男人脸完美地重叠在起,找不到丝不合缝隙。
唯差别,可能是男人此刻微抬眉梢——很显然,就像她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忘掉他脸,他也对她保留印象,并且在为这跨越个省相遇感到意外。
只是很快,这点意外就变质。
孟疏雨还愣着神,男人好像已经理清楚状况,叹息着收回目光,摇摇头喝口茶。
很像是无语到喝口茶下下火样子。
孟疏雨直直盯着周隽,尽力维持着声线平稳:“你没说今天周总会来……”
任煦:“哦,可能是忘记说,本来只有个人,但周总晚上刚好来茶室和人谈事。”
周隽指指孟疏雨掌心快要握不住手机,并拢食指和中指朝她招招。
这个手势,就像揪住孟疏雨后颈皮子。
她脚不
果然,周隽摇摇头。
孟疏雨径直走开去,拿起手机拨通任煦电话。
毕竟确实巧得让人浮想联翩,为免产生不必要误会,她特意按下免提:“任助理,你人不在茶室吗?”
任煦声音通过扬声器传出来:“啊,孟助理你到吗?刚送拨客人走,这会儿在回来路上,你稍微等下啊。”
“嗯,没事,是提前到,你慢慢来。”孟疏雨扬着点下巴,侧过半边身体对着周隽,像在确保他已经知道自己自作多情。
她早该想到这个男人根本不知道绅士两个字怎写。
“哦,你说简丞吗?”孟疏雨努力不让自己脸垮掉,“和他已经没有关系,怎会看他在不在。”
“那还不坐?”周隽手心朝下虚握成拳,拿指关节敲敲面前桌案。
“?”
周隽:“不是来找?”
孟疏雨没太懂他反应,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个问题:为什上次日料店偶遇还没花光她全部运气?!
孟疏雨头脑风,bao三秒钟,决定就在下秒,她将发挥越尴尬越冷静职场素养,捏着文件袋朝四周望望,然后边念叨“任……人呢”边走开去找人,从容遁走。
可惜生活没有剧本。
孟疏雨刚做到“朝四周望望”这步,忽然听见旁男人说句:“不用紧张,他不在。”
孟疏雨顿,回过眼来,确认这里没有第三个人,而他也没有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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