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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别想,不就次酒局,跟群中年油腻男在张桌上饭都吃不下,不去正好省事。”
“今晚是省事,那回头蔡总问周隽和那些部长关系打得怎样,问三不知怎交代,周隽难不成还能给做汇报呀?”
“哦,还是你目光长远,”陈杏沉默片刻,“那按你这意思,现在最关键还是你得向周隽证明你酒量。”
“说得简单,总不能给他来个喝酒live吧?”孟疏雨随手拿起茶几上点外卖凑单啤酒,把拉开易拉环,忽然想到什。
“嗯……”孟疏雨沉吟下,“好像也不是不行。”
孟疏雨回头看见杨丹荔,刚要拒绝,电话那头传来周隽答话:“让她过来吧。”
*
“气死气死气死!”
晚上七点多,孟疏雨洗过澡,盘腿坐在公寓沙发上和陈杏打电话。
“知道你气死,”陈杏声音从扬声器传出,“你这都快成复读机,赶紧把饭吃吧。”
“啊,没有吗?看她拿包走……”
“那是化妆包,”孟疏雨肝有点疼,“好吧,打车过去。”
“不用,”周隽声音重新移近,“多你个不多,下班吧。”
“怎就多个不多?”
“自己酒量到哪里不知道?”
摇头,“跟周总去应酬。”
杨丹荔愣:“你说周总今晚应酬?”
孟疏雨点点头:“怎?”
“刚来洗手间时候看见他和任助理已经走。”
“走?”孟疏雨看眼手机,没见未接来电,赶紧拿上化妆包出去。
*
晚上九点,望江府地下车库,任煦把车停进车位,绕到后座拉开车门,叫声在补觉周隽:“周总,到。”
周隽睁开眼,神色有瞬惺忪,重新闭闭眼缓神,然后才拿起搭在边西装外套下车,往电梯走去。
任煦锁车门跟上去:“您是不是喝多?上去给您煮个醒酒汤?”
“这才哪儿到哪儿,用不着。”
孟疏雨拿筷子搅几下面前坨掉粉丝,推远外卖盒:“不吃,气都气饱!那个任煦,礼拜三就看出猫腻,那会儿想着也没什损失就给个面子当不知道,结果今天他又支开!”
“啧,但看这个司机倒还好,和你工种又不冲突。你应该当心那文秘,怎听着想把你架空。”
“人家光明正大找机会表现自己也没什错,”孟疏雨冷笑声,“还不是周隽同意她跟去,男人出轨就该怪男人!”
“……”
孟疏雨又叹口气:“也是想当然,以前蔡总叫谁安排饭局就默认谁陪应酬……”
“酒量怎……”
孟疏雨说到半卡住。
不久之前某个夜晚狼狈画面又涌入脑海。
孟疏雨压低声说:“那次是……反正谈工作不样,要醉也会回家醉!”
身后忽然响起道带笑女声:“怎,周总担心你喝多吗?要不要替你过去,酒量没问题。”
看办公室真走空,孟疏雨匆匆拨通周隽电话:“周总,您在去香庭路上吗?”
“嗯。”
“可还在公司啊……那自己打车过去吗?”
听筒里声音减弱,像是周隽拿远手机在跟任煦说话——
“你不是说孟助理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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