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任助理查到个新闻,发现跟你情况类似,刚才又去你公寓检查次。”
“都上社会新闻?”孟疏雨惊讶,“什新型犯罪分子?”
“你回忆下,上礼拜五早上吃什。”
“外卖,面包和奶昔,每天晚上都会提前预订第二天早餐,所以是外卖配送人员吗?”
“奶昔喝完吗?”
“再就是,职业催债人会泼鸡血吓唬债务人吧?虽然没欠谁钱……”
“但也是个思路,还有没有。”
“嗯……”孟疏雨说到这里喝口水,“还有就是虽然没欠钱,但在杭市读大学时候确实欠下过那两——三笔……其他债。”
“情债。”周隽点点头,人往沙发椅背靠,“不错。”
“什不错?”
“水开。”
孟疏雨看眼亮起绿灯热水壶,给自己倒杯热水,然后转头问他:“你要喝吗?”
“不用,”周隽往沙发走去,“倒完水过来。”
孟疏雨捧着热水走过去:“怎?”
“来,”周隽岔开腿姿态随意地坐上沙发,“你给分析分析,你觉得今晚这事怎回事。”
周隽眉梢挑。
“……那远点也行。”
“随你。”
孟疏雨指指厨房:“那可以先倒杯水喝吗?”
“要喝热就自己煮。”
孟疏雨在心里权衡下。
比起去酒店开房折腾,周隽那儿确实是更便利去处。
更重要是,想到自己说不定得罪什恶人,她现在也不敢个人待着。
有个男人在身边总归安全点。
孟疏雨重新坐上周隽车,人还有些魂不守舍。
“没有,”孟疏雨隐约预感到什,“当时急着上班就……”
“就拧上盖子,扔进垃圾桶,让这杯奶昔
“思维还算开阔。”
现在是讨论思维能力时候吗?
敢情这事没发生在你家所以你不腰疼?
孟疏雨正郁闷,看到周隽遗憾地摇摇头:“可惜没个对。”
“你知道怎回事?”孟疏雨走上前去在他旁边坐下。
孟疏雨看着周隽身下那张沙发,脑海里忽然浮现起上回自己躺在那里酒后乱性画面。
“还是站着好。”她轻咳声,汇报工作似说,“是这样,想几种可能,比如会不会是变态邻居通过阳台空调机子爬到家?”
“有点道理,还有呢?”
“还有或者就是小偷破译家密码,说不定这是种踩点原理。”
“也不是没可能,继续说。”
孟疏雨对这厨房也算熟悉,自己动手煮上水。
等水开时候无所事事,站在料理台前思维又发散开去,惦记起家里那面墙。
周隽进趟主卧出来,就见她杵在厨房发呆,副精神恍惚样子,看这架势估计是想破脑袋也要想整夜。
远远站着看她会儿,周隽叹口气:“孟疏雨。”
“嗯?”
等五分钟后进周隽公寓,拖鞋都送到脚下,也没动动脚。
周隽弯着腰抬头看她:“要给你穿?”
孟疏雨低头,赶紧换鞋进去,然后机械地搁下装换洗衣物手提袋,脱掉周隽西装挂上衣帽架。
周隽看着她收拾好,指指南边和北边两间客房:“想住哪间?”
“靠你近点那间。”孟疏雨不假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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