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疏雨摸摸还残留着痒意腰:“周隽他……”
“他?”
孟疏雨搁下水杯,把陈杏转过去,从背后色里色气地搂住她腰,声音越说越轻:“他这,这着……”
陈杏愣之下扭过头,笑得花枝乱颤,把人拉到全身镜前:“孟疏雨,你看看自己现在少女怀春表情,像不像你以前每次跟说你沦陷样子。”
孟疏雨对着镜子捧捧脸:“刚才在他那儿不会也这样吧?”
谈秦看看周隽,对孟疏雨“哦”声:“那行。”
孟疏雨坐上副驾驶,从后视镜瞄眼周隽,见他眼神不太友善地落在她背脊,纠结地低下头去。
后座谈秦瞥瞥周隽,朝他比个嘴型:怎回事?
*
八点半,孟疏雨在陈杏家附近下车,跟周隽和谈秦道别。
周隽似乎也觉得合情合理,点下头:“嗯,送你过去。”
“不用,这都还不到八点,打个车去地铁站就行。”
“意思回头还得给你报销?”周隽眉梢挑起。
孟疏雨看看周隽不赞同脸色:“好吧,那就麻烦周总。”
谈秦瞅瞅两人,拉开副驾车门。
吃过晚饭已经接近八点。
周隽和谈秦说晚上还得回杭市,两位老人也就没多留他们,把三人送到院门外目送他们出巷子。
孟疏雨还像来时那样挽着周隽,心情却多分沉重。
本来想着周隽刚为她光荣负伤,她总不能连举手之劳都不帮,两位老人反正也不是周隽血缘上爷爷奶奶,再说这趟有谈秦在,当个社交局应付就好。
当然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可能是周隽提前向爷爷奶奶打招呼,两位老人从头到尾没问起她和周隽交往细节,饭桌上只是单纯闲话家常,没有给她任何压力。
“帮你问问去?”
“……”
孟疏雨苦着脸离开镜子,拉过客厅那张懒人沙发,鸵鸟似窝进去:“怎这明显啊……”
“那可早看出你对他那苗头,之前还跟嘴硬不承认呢。”
“现在承认还不行吗?”孟疏雨撇撇嘴,“你帮想
刚才任煦问她到哪里,她直接报个地址,也没解释自己不是回家,而是想去陈杏家过夜。
敲开陈杏公寓门,孟疏雨见着人就扑上去:“杏啊——你姐妹有难!”
陈杏莫名其妙地把人拉开,上下打量着她:“怎这是?在人家爷爷奶奶那儿翻车?”
“不是,是车速太快!”孟疏雨熟门熟路地换好拖鞋,带上门进去,给自己倒杯水压惊。
“谁开车?”
孟疏雨上前拦把:“谈部,坐前边吧。”
“哎,可不是这没眼力见人啊。”
“您说笑,什眼力见不眼力见,您不都知道是假。”孟疏雨呵呵笑着看眼周隽。
周隽眼睛眯。
“会儿就下车,”孟疏雨替谈秦拉开后座车门,“您和周总得坐长途,后边舒服。”
不对劲是她自己。
从厨房里周隽给她系围裙起,她就没对过劲。
出巷子,身后没牵连目光,孟疏雨下松开周隽胳膊。
周隽低头看看她撒得飞快手,再抬眼看她。
“……都到南淮还是顺带回趟家吧,晚上就不跟你们回杭市。”孟疏雨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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