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荣勋这事闹得,包括孟疏雨在内,森代上下下午都没怎在工作状态。
楼下部门员工是在聊八卦。
孟疏雨是在担心善后问题,跟总部报告过情况以后就直在和供应链几位部门长沟通。
原本
“不是。”
那意思就还是周家事。
听周隽没后文,好像不太想深入聊下去,孟疏雨想着在家事上还是需要些边界感,他们关系大概没到达这条边界,顺势转移话题:“那就好,如果是你爷爷奶奶那边有什要帮忙话可以叫上,陪你去。”
周隽静静看着孟疏雨,揽在她腰后手慢慢松开来。
像被块沉甸甸石头压住脏腑。
“你看,你这不就被逗笑?”孟疏雨得意地扬扬眉,“现在是不是好点?”
“是,多亏你。”
听多周隽反话正说,孟疏雨总觉得他说正话时候不真诚。
不过看他心情不好也不找茬,她斟酌下,想问问他家里事,就是不知道怎开口,正纠结,听到周隽说句:“想问就问。”
“嗯……”孟疏雨沉吟下,“就想知道,你跟家里关系真不好吗?”
孟疏雨太讨厌周隽气定神闲,好像她在他面前永远得在下风。
但她这会儿头昏脑涨,又想不出回嘴话,支吾半天硬邦邦说句:“……不能。”
周隽啧声,挪开眼。
等他视线移开,孟疏雨却忍不住反过来盯上他。
第次这近距离且长时间地看周隽,她再次感慨,这人皮相也好看,骨相也好看,简直像女娲照她理想捏出来人。
这往上抱,周隽手臂就牢牢圈在她后腰。
腰上手臂烫,身下腿也烫,孟疏雨感觉自己像被烫得昏头,悬半边身体也软下来,就这没出息地压下去。
双无处安放手慢慢攥拢,攥紧周隽衬衫前褶。
呼吸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心里却像被撒把跳跳糖炸得热闹,噼里啪啦地响。
孟疏雨看着周隽,从他注视着她眼里看见自己烧红脸,飞快别开眼。
她越是对他话深信不疑,越是善解人意,这块石头就越重。
“孟疏雨。”周隽忽然叫她声。
“嗯?”
周隽定定看她很久,最后拍拍她背:“没什,没事,起来吧。”
*
“你什时候听提过他们?”
那就是不好。
孟疏雨皱皱眉头:“可你国庆那时候,家里出事不还赶着去处理吗?”
周隽目光滞。
“哦,那天你说不是这个家里,是你爷爷那里?你爷爷身体又……”
“你还挺双标。”周隽瞥她眼。
“现在是在安慰你,想看你就看你,你还挑刺呢?”
“看算哪门子安慰?”
孟疏雨适应些这个姿势,嘴皮子又活跃起来:“看你,是觉得你好看,不好看才不给眼神。”
周隽撇开头笑。
周隽却还直直盯着她,眼神在她脸上游移来去,像在分辨她眉眼间细微表情变幻,想看出点什来。
咫尺距离,孟疏雨不管把头别向哪里都没法忽视这道目光,又回过眼来:“你,盯着看什……”
看你好看。
也看你会不会被吓跑。
周隽笑:“都坐腿上还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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