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隽沉默在原地。
“不过好奇怪,你是怎做到连喜欢个人都这冷静?只要结果对你是好,就随便別人被你折腾成什样?”孟疏雨抬头看向周隽,有瞬间感觉他很陌生,好像她从来没
孟疏雨抬手握住门把,把门往外推。
推到半被股阻力挡在原地。
扇门阖不上也打不开,就这僵持成三十度角。
周隽抵在门上手虚握成拳,手背青筋隐现。
孟疏雨松开门,深吸口气:“行那再说清楚点,你意思你喜欢呗,那为什这反反复复?”
周隽说到半顿住,生平第次感觉到组织语言是件这困难事,好像翻遍所有字都拼不成个合适词。
“想跟道歉?”孟疏雨笑笑,“不都说没关系吗?”
“想跟你重新解释早上那句话意思。”
“哦,说完又后悔呗?那你解释吧,听听看。”孟疏雨点点头。
她明明喝酒,嗓子哑得很狼狈,前刻还在生气得骂骂咧咧,这刻语气却平静得惊人。
隔壁邻居聚会还没结束,楼道里飘荡着男男女女欢声笑语,隔着门也能感受到对面有多开心。
那鬼哭狼嚎男孩子唱完首歌,拿麦克风讲个什笑话,屋里阵哄闹,笑声大得快要把对面那扇门震碎。
只是那些热闹经过道门阻隔,仿佛闷在层厚厚鼓皮里,听起来遥远又不真切。
孟疏雨握着手机,听着电话里陈杏安慰,听着对门拍桌声,听着楼道里穿堂风呼呼刮过,感觉所有声音都好像来自另个世界。
直到陈杏担心地提高声:“孟疏雨,怎不说话,你人没事吧?”
“以为,”周隽喉结滚,“这样你才直喜欢。”
孟疏雨不解地看着他,回忆会儿,恍然间明白过来。
他们刚认识时候,她在周隽眼里就是个彻头彻尾渣女。
他亲眼看她甩他好兄弟还没心没肺,所以觉得她喜欢没有信用吧。
“有道理,这说还挺有道理……”孟疏雨盯着空气自言自语地喃喃,“所以今天这样,都是活该呗?”
而他明明衣冠楚楚,带着居高临下身高优势,站在她面前却像个不体面懦夫。
“孟疏雨,昨晚没喝多,以为你被吓到所以才说那句话,对不起,是想错。”
孟疏雨愣愣,忽然笑:“你说话真很厉害,正着也能解释,反着也能解释,有道理永远是你,猜错刚好是。怎才能像你这会说话,是每次说之前都给自己留好退路吗,就像国庆在温泉山庄那次也样?”
周隽目光滞。
孟疏雨说话语气谈不上咄咄逼人,甚至有些异于平常温柔:“当时你家里根本就没出事对吧,也是刚刚才想通。你是编得很好,但你也听过‘狼来’故事吧?都这多次,就不要再浪费时间跟讲故事。”
她才像被拉回到现实,重新正视面前人。
孟疏雨看着门外言不发周隽,对电话那头说:“会儿再跟你说,这儿来客人。”
周隽垂在身侧手慢慢攥起来。
孟疏雨挂断电话,捋把额前碎发:“这晚,周总找有事?”
“孟疏雨,想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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