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元宜长长“哦”声。
“好像有点懂,那还有后面这句为什是‘瑞士表说都七点’,诗人在国外吗?”
“觉得这里瑞士表应该是说瑞士产手表,瑞士是钟表之国,在诗人写这首诗年代有只瑞士表还是比较难得,你刚才看到周隽叔……”孟疏雨顿,“哥哥戴手表吗?”
蔡元宜扭头往周隽那儿望去:“哦,那就是瑞士表!”
又把蔡振林逗开心:“看来还是面子大。”
孟疏雨不想听人精说话,搬把椅子坐到小姑娘旁边:“小元宜在写什作业?”
办公室大,即使两边都用正常音量交谈,声音也不会打架。
但孟疏雨还是压低些声。
“课外作业,”蔡元宜皱着眉头拿笔尾敲敲卷子,“做不懂这个诗,爷爷又不让查手机。”
蔡元宜摇摇头:“当然记得!疏雨姐姐这漂亮,才不会忘!是爷爷让不要在大人说话时候插嘴……”
“那会儿们偷偷讲。”
孟疏雨跟着周隽和蔡振林进办公室,见两人在沙发坐下,替他们倒好茶,然后站到边。
“别站着,也坐吧。”蔡振林对孟疏雨示意下对面沙发。
“爷爷,那呢?”蔡元宜嘟囔句。
在茶水间备好茶,就听外面走廊传来阵熟悉朗声大笑。
孟疏雨端着茶水出去,果真看见蔡振林和他小孙女。
当然还有把他们接来周隽。
看周隽身笔挺黑色西装,皮鞋光洁,领带熨帖,点没周五那晚落魄样,也不知说什,让蔡振林笑成这样。
“蔡总,周总。”孟疏雨笑着迎上去。
“那姐姐给你讲讲。”
孟疏雨接过卷子看,是余光中《等你在雨中》。
“这首是爱情诗,你这个年纪读不懂很正常,不用灰心。”孟疏雨看看题目,“第题不会吗?”
“嗯,为什诗人明明在等人,却要说‘你来不来都样’?那他到底想不想人来?”
“当然想啦,这个要结合上下文,”孟疏雨尽量用浅白语言解释,“你看主人公在雨里看着面前那池红莲,等着他喜欢人,然后说——‘你来不来都样,竟感觉每朵莲都像你’,他等着等着,连看莲花都觉得像他喜欢人,怎会不想她来?这反而说明,他想到就快见到喜欢人,光看莲花心情都很好,连等待都是开心。”
“你坐那儿去,好好写你作业。”蔡振林指指周隽办公桌边那张客椅。
“好吧。”蔡元宜噘着嘴,拎起书包走过去。
孟疏雨见蔡振林和周隽这会儿也就是先话话家常,还不聊工作,小声问蔡振林句:“要不去陪元宜写会儿作业,您和周总先聊着,会儿再过来?”
蔡振林笑着点点头,问周隽:“她在你这儿有在跟前这机灵吗?”
周隽像是回忆下:“倒是稍微差点。”
“小孟,很久不见。”蔡振林笑着指指她。
孟疏雨把茶盘托高些:“可不是,幸好还记得您爱喝普洱。”
周隽笑着比个请手势:“那蔡总里边喝茶?”
“行,先歇会儿。”蔡振林往里走去。
两个大人走在前面,孟疏雨落后截,低头看向身边小姑娘:“小元宜又长高呀,不记得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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