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疏雨
手攥着手机，手捏紧
被角：“那后来，小白兔是不是没有来……”
“嗯，小白兔没有再来森林，但是没关系，小狐狸已经走出来。而且很快，件有趣
事情发生。”
“什
事？”
“不久后，那对狼夫妻又走进那座森林，说要把小狐狸接回去。熊夫妻生气，说你们把小狐狸当什？小狐狸听他们墙角才知道，原来狼夫妻和他解除收养关系事不知怎传出去，登上报纸
“哦，对啊，你说等
酒醒说……”
“那现在把睡前故事讲完好不好？”
孟疏雨愣愣：“什？”
“昨晚给你讲故事，忘？”
孟疏雨其实是有点记不太清楚，毕竟当时酒精上头还半梦半醒，可听周隽这说，她仔细回想，突然发现什不对劲。
“……好，已经不哭，”孟疏雨后知后觉地感到丢脸，“做噩梦嘛，哭也太正常，主要刚才还梦到丧尸，你不知道，整个南淮都被丧尸围城。”
“那你还盼着去南淮？”周隽又笑。
“怎，有丧尸你就不来啦？”
“来，天塌都来。”
孟疏雨“嘁”声，思忖这话这肉麻，但怎听着还怪好听，想着让周隽早点休息吧，又想多听会儿他声音，正纠结，忽然听到周隽严肃地叫她声：“孟疏雨。”
上坐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在梦里都干什？”
“——”周隽沉吟会儿，试探道，“出轨？”
“想得美，你还没出轨机会呢！”孟疏雨中气十足地说完，声音又轻下去，“你跟说你不来，你说算，你居然说那就算……”
周隽花几秒钟大概理解她意思，像在叹气又像在笑：“怎会不来？都订好早班机。”
“那不管，反正你现在还没来，而且就是梦到……”
种强烈预感涌上心头，带着点不可思议，她不确定地问：“等会儿，你说那故事……”
“先听讲完？”
孟疏雨慢慢坐直身体，握手机手都用力起来：“好，你讲，听着。”
“昨晚说到小白兔离开森林。小狐狸开始很难过，又把自己关起来，但有天他忽然想到，自己刚被送回森林那阵子正是江南梅雨季，外面每天都在下雨，而小白兔来找他时候，他出门才发现梅雨季已经过去，天早就放晴，是他直躲在屋里才错过很多晴天。”
“他想现在小白兔不来找他，他如果继续待在屋里就没机会再晒到太阳，更不会再见到小白兔，所以几天过后，他跟自己和解。”
“嗯？”
“你会做这样梦，应该负责。”
孟疏雨觉得对，都怪他以前老变脸，周隽还是挺有反思精神。
“那你怎负责？”孟疏雨小声问。
“你昨晚不是问多喜欢你吗？”
听筒里周隽声音轻下去，像是他挪远手机：“……还有没有更早？现在值机来不来得及？没关系，经济舱也行。”
孟疏雨看时间，赶紧打断他：“哎周隽！”
“嗯？”周隽重新拿近手机。
“跟你开玩笑呢，这都快十二点，明天早班机就很赶，你还赶半夜航班？”
周隽在笑：“那你哭鼻子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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