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昨晚就拿到吗?”周隽边
想起昨晚回到床上,她累得眼睛闭就要昏死过去,结果周隽非让她答完他问题。
她迷迷糊糊说你问呀。
然后就听到周隽在她耳边问她够嗨吗?还要不要五十公分?
不声不响个多月,敢情是在这里等着她。
她在心里大喊救命,说够够,不要不要,睡过去之前暗暗祈祷——愿天堂没有记仇男人。
孟疏雨支肘趴过去,拉开他后领瞅,心虚地吞咽下:“好吧,那扯平……”
正要躺回周隽怀里,瞥见床头柜那个盒子,她忽然想起昨晚没来得及问问题:“那个——”
周隽顺着她目光看去。
“昨晚你怎知道买?”
“看你做贼样把东西塞包里。”
孟疏雨蓦地睁开眼来,偏头看见身后抱着她周隽。
周隽被她扫来头发丝搔到鼻尖,眼还闭着,横在她腰上手臂收,把她抱紧点。
孟疏雨顺着他动作低下头,看见自己身上那件男式衬衣。
她也不知道这事至于让条睡裙湿漉漉到没法穿,昨晚没准备多衣服,后来被周隽抱去浴室重新洗过澡,只能穿他衬衣。
孟疏雨扯开衬衣领襟看看,看见周隽留下痕迹,脸红地肩膀缩,又忍不住蜷起脚趾偷笑。
整个人像被浸泡在汪热水里,成尾湿淋淋鱼。
在没顶饱胀间,她像要被撞碎融化成水。
从起初压低呜咽到后来忍不住放声,孟疏雨仰着头溢出生理性眼泪。
手臂软得脱力,腿也渐渐挂不住,脑袋后垫枕头被推挤上床头背板,无路可去。
周隽手护在她头顶,另只手不知第几次把她往下拉,最后像是没耐心,把她把抱起来。
“哦,以后知道。”孟疏雨摸摸鼻子。
周隽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个方扁首饰盒打开:“昨晚你睡着太快没给你。”
“嗯?”孟疏雨抬眼看去,看见条满钻蝴蝶手链。
“新年快乐。”周隽把手链拎到她眼下。
“这漂亮……完蛋……”孟疏雨直直盯着这条闪闪手链,“没准备你礼物怎办?”
孟疏雨清清嗓子:“那你怎知道小,看那些没分什大小啊。”
周隽被逗笑:“没看你那盒写着‘紧型’?要是直接写个‘小’字谁还买?”
“……”
有道理。
毕竟即使是周隽这样从各种意义上来讲成功人士都会在意这点。
耳垂忽然被人捏捏,身后传来周隽声音:“想什笑这开心?”
孟疏雨回过头去:“……哪有笑?”
“那你抖什?”
“生气,气抖,”孟疏雨转个身面对他,指指前襟,“看你干好事!”
周隽抬下肩:“那你要不要看看后背?”
孟疏雨在天旋地转间随着重力下坠,坐上他,被这瞬刺激到窒息失声,趴在周隽肩膀上,抓着他背深深吸气。
周隽轻轻嘶声,忍耐着低头吻吻她:“宝贝儿,换你。”
*
晨曦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时候,孟疏雨身体比记忆先苏醒,感觉浑身被火车碾过似酸软,眼皮也沉得像粘胶水。
随后前晚记忆才慢慢涌入脑海,把她发昏脑袋冲刷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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