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说过什
？”兰赛特
声音从无边黑暗里传来。留燧明才想起，确，对方没有给过任何不碰他承诺。与其说是绅士，不如说是施舍给他仁慈。
“只是给你
点时间，留燧明。”兰赛特手指穿过留燧明黑发，将他头颅紧紧固定。
“你该不会天真到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吧？”
“留燧明，醒醒吧。们不是在玩过家家，你现在是合法伴侣。”
“是帝国献给联邦贡物。”
兰赛特闭着眼睛，但并没有睡着。身边人身上传来葛温信息素气息——留燧明被葛温标记
。虽然对于Beta来说并不长久，但切切实实。葛温牙齿刺穿他皮肤，信息素经过唾液侵染他腺体。他再怎不情愿，都会在段时间内对葛温产生依赖、会在他信息素之下驯顺得像只羔羊。
留燧明当然也没有睡着，和并非标记他Alpha同床共枕让他不自觉地从生理上感到不适。当然，他自己并不明白这是标记作用。因为本来他就没和兰赛特这样躺在起过，这种感觉很奇怪。于是他悄悄爬起来，打算睡到沙发上去。
“你去哪？”兰赛特在留燧明动那瞬间就睁开眼睛。
“还是去沙发上睡吧，”留燧明解释到，“要不然你也觉得不自在。”
“那葛温标记你，你就觉得能接受？！”兰赛特猛地抓住留燧明手腕，把将他摁回床上。留燧明对于被葛温标记这件事副事不关己模样，即使摸着那清晰齿痕，脸上也没有任何动容。这种反应让兰赛特恼怒。
后颈，已经不流血。
“疼吗？”
“不疼。”
“觉得难受吗？”
“没有。”
“操你，天经地义。”
他被兰赛特狠狠吻住。Alpha舌头入侵到他口腔每寸，汲取着他津液，像是要将口本不丰沛泉眼榨干。留燧明想咬他，但做不到。他被扣着下颌接受这个吻。
睡衣被褪到肘弯处，形成个禁锢他绳索。他也挥不动拳头。
Alpha舌头刚退出来，就塞进两根手指，点喘息时间也不给他。留燧明大脑昏沉，被兰赛特手指夹着舌头、搔刮上颚粘膜戏弄，不停地泌出唾液也无法下咽，沿着唇边慢慢流出来。
兰赛特将他翻过去，膝盖抵着他大腿内侧，强迫他分开双腿。另只手压着他背，将他摆成个臀部翘起姿态。像只等
留燧明被牢牢摁在床上，Alpha覆上来。他瞪大眼睛只能看见点对方模糊轮廓。
“你干什……”
“干什？干你。”
时隔不过数个小时，留燧明再次感受到被Alpha信息素压制恐惧。
轻薄睡衣被粗鲁地掀起，兰赛特顺着他腰线吻上来，说是吻不如说像是野兽噬咬。留燧明肌肤战栗，推着他：“你不会碰，你说……”
“那休息吧。”
“……睡沙发。”
“就睡床上。”
对话冷硬短促，留燧明根本没有点受伤样子。不像刚从葛温那救出来时候，还紧紧抓着他衣襟。
这是他们共度第个夜晚。留燧明侧着身躺在自己那边，很挨近床沿，似乎要把自己存在压缩到最小，要让呼吸都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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