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卢米内特闷闷地回答。费德米看见他唇间烟卷:“舅舅为什要抽烟?是膝盖又开始痛吗?对,这是妈妈给你做新护膝。”他总算想起来妈妈还交代自己什事。
“没有,没有腿痛……”卢米内特把烟取下来,当着孩子们面把烟卷折断。
“舅舅,”红发小女孩搓搓惺忪睡颜,“妈妈说不要抽烟,臭臭。”
“好好小祖宗们,都听你们……”卢米内特略显烦乱地抓抓短发说,“回去吧,都回家去吧!”
摇神情。
“……”卢米内特突然带着点笑意说,“您说是个名字吗?听起来有些奇怪。”
对个跟随自己二十多年名字无动于衷。兰赛特不愿意相信,难道眼前人只是和留燧明有着模样容貌吗?
“是,”Alpha按捺心中翻涌情绪,声音却显得有些哽咽和颤抖,“他是伴侣。”
“是挚爱……可察觉得太晚。”
“在四年前,失去他。”兰赛特低头啜口热车,似乎想借由蒸腾热气掩饰涨红眼眶。
“你和他……长得模样。”喝到嘴里才发觉这茶是有些微苦。
“为您感到遗憾,”卢米内特也端起茶杯,“不过世界也许真很奇妙,会有两片样叶子。”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话,您请回去吧。”卢米内特依旧没有完全直面他,对个伤心人下有些显得无情逐客令。兰赛特将微苦茶叶碎渣抿在舌尖,黯然离开。
卢米内特坐着没动,然后开始翻找起什来。刚把烟卷咬在唇间,费德米就领着个小女孩儿从楼上下来:“舅舅,你们说完话吗?雪人叔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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