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外小路上站着个戴着帽子人,他同样也在仰望着飞翔舰船。直至舰船慢慢升入云海,到肉眼再也看不见程度。
“哥哥?是你吗……”出来劳作蒂尔达见那个人走路姿势非常熟悉,他衣服上还有露水沾湿痕迹,好像在外面逗留很久样子。
“是。”留燧明摘下帽子向她微笑,他神情平静而又忧伤,似乎已经做出某种选择。
“回来。”
作者有话说:
特之前就认识西里尔斯先生对吗?!”蒂尔达或许没有姐姐那大方干练,可她心细如发,早就发觉些二人间不样东西——爱与憎不可能朝夕就能出现在两个陌生人之间,除非他们此前早有交集。
“真没有关系吗,哥哥?”蒂尔达默默流泪。
“你要在‘卢米内特’这个名字下隐藏多久,你还能欺骗自己心多久呢……你知不知道你脸上现在可尽是悲伤啊!”
“卢米内特”,这个名字本不属于留燧明,是因为他不愿意说出自己本名,而老村长又仁慈地给予他自己早逝爱子名字。他贪婪地从蒂尔达家身上汲取缺失亲情,有时候就连留燧明自己都觉得获得这个名字他便能抛却过往如同新生。
可“卢米内特”人生终究是停留在十八岁冬天,留燧明再怎自暗示也无法融进那个少年短短生里。
接下来时间线会有定跨度,会将其间事情放到番外叙述。不是不连贯吼~
留燧明就是留燧明,他对兰赛特?西里尔斯倾注过完全爱与极致恨,永远不可能抹去。
Beta青年先是呆滞继而痛苦地捂住面颊,最后竟忍不住哭起来。世界上为什要有感情这种东西,倘若真有神明能将它从自己身上去除就好。这样便叫他不识恨也不知道爱,更不会为某个人流泪,而这个人就要死。
蒂尔达轻轻抱住留燧明头颅,她分明年纪更小,此刻却像位宽容母亲:“不知道哥哥和西里尔斯先生有着怎样过去,也不知道你会选择怎样未来……但希望哥哥在今后不会为现在决定而后悔。”
※※※※※※
清晨,尚在睡梦中村民们被屋外传来巨大机械声吵醒,纷纷推开门窗向外望去——只见艘白色舰船犹如遨游在天海巨大白鲸从村庄上空飞过,稀薄阳光为它渡上层亮色,其之壮美前所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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