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然把弟弟扶到床上,盖好被子后就如躲避洪水猛兽般坐到沙发上去,手指下意识抠弄着沙发上被烟烫出小洞。
上辈子谢然粗鲁、野蛮、信奉着及时行乐原则行素,对道德伦理丝毫没有敬畏之心,这辈子却说什也不敢。
他叹口气,又听会儿外头搓麻将声音,抑制住冲到外面看眼妈妈和姐姐冲动,突然起身走到床边。
谢青寄沉默地躺着,不知在想些什,只是徒劳无功地试图压制紊乱呼吸声。
下秒,谢青寄呼吸滞。
他额角青筋绷着,仔细看手背也有,强忍着顶胯冲动,像截木头样躺在床上,好像哥哥身上肉和别人不同,看眼都会叫他视线烧灼,目光只好越过哥哥肩头,屈辱愤恨地盯着对面墙壁。
那眼神看得谢然心里难受,只能假装不在乎地哼笑声,低头要去亲他。
结果被狠狠避开,他亲吻落在弟弟耳垂上,谢然眼神和心气起跟着冷下,人越冷静,就越是大胆,越是大胆,就越是不计后果。
他故意贴着弟弟耳朵,轻声叫床给他听。
上辈子他贴着谢青寄耳朵明知故问:“你不想和哥上床,那为什还硬得那厉害?”
大头朝下拍在海面上,而是因为二十四岁他色胆包天,精虫上脑,趁着自己喝酒,趁着弟弟吃错药神志不清,把他绑起来给他口交。
结果被从小练散打谢青寄脚踹开,头撞到墙上。
他这脚肯定下死力,不然不会也跟着头栽到地上,看样子还晕上会儿。
有些事情再经历过次,就会发现之前被刻意忽略细节,谢然心想,谢青寄这定力,就算不当警察,去出家当和尚,那也是和尚中翘楚,这种紧要关头居然也能抬脚踹人。
他们家谢青寄真从小就是个烈女。
谢然只感觉眼前花,他伸过去手腕就被人擒住。
谢青寄睁开双眼,冷冷地看着他,他眼中带着股不可名状恨意。
谢然心想,怎待遇还不如从前,上辈子好歹完事以后才被这
现在想来,谢然觉得那时候自己真是个混蛋,也不怪谢青寄恨他。
谢青寄脸色烧红,被情欲折磨得忍不住痛苦呻吟出声。
这呻吟声把谢然拉回现实,他走上前,像上辈子那样走过去,却不是把弟弟推倒到床上。
谢青寄粗重呼吸声像是在他耳边炸开,谢然不敢看他双眼,更不敢胡乱看,他松开谢青寄手上捆紧皮带,又小心地给他揉着手腕,叫他自己把裤子穿好。
“哥喝多,认错人,你别放在心上。”
上辈子时候,谢青寄这脚不但没把他踹出个好歹,反倒还把他踹出头火气。
彼时他刚跟着位大哥闯出些门道,正是意气风发不可世时候,连谢青寄上补习班学费都是他给交。那时谢然得意忘形,被人捧着,想要什样人没有,偏偏在亲弟弟这里碰壁。
当年谢然恼羞成怒,喝下去白酒在他体内蒸腾发酵,直冲脑门,他把心狠,却是对自己狠,直接扒裤子,把弟弟阴茎撸硬,手指头绕到后头去给自己扩张。
他扶住弟弟肩膀坐下去,强迫弟弟把阴茎插入自己身体。
谢青寄没有过性经验,第次和人上床就是被亲哥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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