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寄在床上是个哑巴,干人时候不说话,有多沉默,就有多用力,压在谢然身上发力,硬得发疼阴茎再次整根进入对方身体。被进入地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干涩紧致,像人吃苦头就会长记性,摔跤就会长大。谢青寄进来,里头软肉就湿湿热热地贴上来。
谢然闷哼声,终于忍不住求饶,捶着床怒道:“轻点!”
谢青寄还是没吭声。
妈妈送完人,才想起两个倒霉儿子都喝酒,怕兄弟们打架,贴着门问他们有事没有。
谢然嘴再次被谢青寄捂上,身上很快再没块好皮。谢青寄做爱像在施,bao,他带着莫名其妙怒意,动作重到近乎无情,他们妈妈回来前,几乎整个床都
谢然心想,反正都要死,他也不能叫谢青寄好过,非得挤兑他两句不可。
这是上辈子谢青寄对他说过话,后面还跟着句,他真恨死他。可谢然嘴下留情,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想刻薄回,也刻薄得不彻底。
他对着谢青寄说模样话,谢青寄果然听就受不,他动作顿,又报复样,狠狠操进来,撞得门板咣当声巨响。
他妈听到后又在外面怒骂:“你们俩在屋里拆房呢?!没睡就出来送送!”
屋里没人说话,实际上谢青寄发着狠干人时候句话都不说,听见妈妈出门送客声音后,突然拔出阴茎,离开哥哥身体。
他想到跳海z.sha场景。
他居然又重蹈覆辙。
谢然不再嬉皮笑脸,他想挣开谢青寄,但他挣扎得越厉害,谢青寄就越是压制,很快在他腰间左边掐出片乌青。
谢青寄不允许他有任何反抗举动。
谢然很快不再挣扎,他沉默着承受,只时不时随着谢青寄顶进来动作闷哼声,谢青寄态度与上辈子截然不同,这突如其来强,bao抹杀掉他最后丝侥幸,这下他非死不可。
谢然被他操得两脚发软,几乎要站不住,刚才亏得谢青寄压着他。
此时谢青寄走,他就顺势滑下,跪在地上,后面又疼又爽,好像还有什粗壮东西在里面进出。谢然心有余悸地摸着那个被撑开可怜小洞,心想要是上辈子谢青寄跟现在样不是东西,他们还至于这样折腾。
谢青寄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什东西。
谢然被他把提起时才发现那是他之前用来捆谢青寄皮带。
他弟弟活学活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捆起亲哥手把人扔到床上。接着把谢然下半身扒个精光,又强迫地让他在床上跪好,继而掰开他屁股,只脚踩在床上,像条狗样操进去。
妈妈和姐姐说笑声在外响起,似乎是识趣姐夫直在给妈妈喂牌。
他又次听见这些久违声音。
谢然眼泪流下,既不是痛,也不是爽,谢青寄像是知道他在哭,突然伸手抹掉他眼泪。
他嘴巴终于再次得到自由,谢然被干得口干舌燥声音嘶哑,开口声音就变调,带着丝丝情欲,裹挟着被干到爽时不自觉低声细语,听得谢青寄埋在他体内不断讨伐进出阴茎瞬间更硬。
“……你,你没有经过同意,和发生性关系,这,这叫强*,你和亲哥,发,发生性关系……啊,这,这叫乱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