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把他爸骂得哑口无言,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或者头发剃,去上山当和尚,等王雪新杀过来时候再从山顶跳下去死之。
在他爸眼里,出家都比跟王雪新过日子强。
谢然从小就惧怕婚姻,害怕娶个他妈那样口齿伶俐又彪悍泼辣老婆,后来他喜欢上谢青寄,变成个同性恋,再也不需要担心娶妻生子,可他臭脾气却又跟王雪新如出辙。
他不断回味自己同谢青寄对话和今天发生切,越想就越懊恼,越懊恼就越沮丧,知道
二人谁都没有理会她。
王雪新扯两下,涨得满脸通红,那擀面杖在谢青寄手中纹丝不动。她累得气喘吁吁,又指谢然:“谢然,还不谢谢你弟,今天你给他捅这大娄子,让他当着全校师生面丢人,你弟还拦着不让打你,真是不让人省心!”
谢然突然意味不明地笑出声。
他就知道,谢青寄这样小古板,活得太累,道德感太强,责任心太重,谁跟他上床,他就会辈子对这个人负责,不会再让其他人碰下,说难听点那就是撒尿占地盘,认主狗。
谢青寄最后看眼脸无所谓谢然,扯下王雪新手里擀面杖,转身走。
被问得怔,有点不敢相信这直白露骨话是谢青寄这骂人都嫌烫嘴乖乖仔问出来。
他伶牙俐齿,不甘示弱地反击。
“还行吧,那确实是要比搞别人弟弟刺激,你能配合下会更爽。”谢然看着他:“你不爽吗?你硬得跟妈手里拿擀面杖似,还是个处男吧,她和谢婵当时就在客厅打麻将,你都听到吧,在妈妈和姐姐眼皮子底下搞亲哥,刺激吗?爽吗?”
谢青寄没再说话,冷漠、失望地看着谢然,他眼神中带着丝诡异平静,看得谢然心慌意乱,焦虑起来,他心想,谢青寄怎不说话,为什不继续骂他。
王雪新终于给校长和老师赔礼道歉完毕,感受完两个老头番唾沫星子横飞爱教育,正孙子般脸憋屈不爽,咬着后槽牙,举着擀面杖往这边跑。
王雪新有些摸不着头脑,又怕给谢青寄刺激出心理阴影,威胁似朝谢然指指,意思是回家再算账,慌忙上去追小儿子。
等他们二人走远,谢然才懊悔烦躁地狠狠将眼睛闭,口中低声咒骂,条件反射性地点根烟咬在嘴里。
谢然心烦意乱时候就想抽烟。
他今天真没想惹谢青寄不高兴,可不知道为什话到嘴边说出来就变味。
这刻他觉得自己特别像年轻时候王雪新,和他爸吵架时,王雪新就是这样不依不饶,咄咄逼人,仿佛少说句就会吃亏,永远不懂见好就收。
她没注意到兄弟间暗流涌动,撸起袖子,大骂声谢然!狗东西!气势汹汹地就往这边冲。
谢然听见王雪新在骂他,甚至余光中都出现她冲过来身影,但他不躲不避,就那样站在原地,站在谢青寄面前,冷冷地和他针锋相对。
那举起擀面杖最终没落在谢然身上。
因为谢青寄头也不偏,在王雪新过来时候抬手用力握,替谢然拦下,即便虎口被震得发麻,他还是审视般,视线微微向下,看着眼前人。
“小谢,你撒手,别管妈,今天非得打死你哥这个丢人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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