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谢然,谢青寄就好好,妈妈和姐姐也好好。
谢然把切悲剧源头
谢然走到操场最远那颗树底下站着,手都插到裤兜里去摸烟,却没要吸意思,但还是依着习惯,抽根。
其实他很早前就戒烟,还是谢青寄功劳。
王雪新去世时候谢青寄大,老娘死,这个家就散,谢婵跟着男朋友嫁到外地去,他爸当时发财,给谢青寄买套复式公寓,钱花完,他爸就得偿所愿,把和王雪新吵架时挂在嘴边口头禅付之以行动,真出家去。
后来谢然也跟着死皮赖脸地住进去。
谢青寄说住进去可以,但是要戒烟,不然就不跟他做爱。
还有这个环节,上辈子这场年次高三动员会被他和老任搞出乌龙打断,倒霉校长被他带来苹果砸得满头包,发言还没完毕,动员会就进行不下去。
文科考第是个戴眼镜小胖子,黑黑憨憨,家长打鸡血般鼓掌,旁边人被不由自主带动,羡慕地看着。
片掌声中,谢然边鼓掌,边伸长脖子去看理科第是谁。
坐在他旁边谢青寄站起来,平静地走到台上。
谢然鼓掌动作停住,怔怔地看着讲台。
这算是拿捏住谢然命脉,他可以无烟可吸,但不能无爱可做,谢青寄这六亲不认肯定说到做到。可后来谢然压力太大,或是心情欠佳时候实在忍不住,吸烟后谢青寄也从没说过什,三推四请地就被谢然逼到床上去。
谢青寄平静,低沉声音透过麦克风传至校园每个角落,谢然躲得再远,也听得字不落。他看着讲台上清隽,挺拔少年,恍惚间好像又看六年后谢青寄。
如果不是谢然,谢青寄人生就应该这样帆风顺。
他就该像现在这样,十七岁时候穿着身校服,成绩出众名列前茅,站在台上讲话,被大家注视着,羡慕着。年后考入理想大学,读个喜欢专业,他可能会在大学里谈个女朋友,也可能毕业后好几年才结婚。二十七岁时候每天重复着枯燥乏味实验,逢年过节时候就带着老婆孩子回家,没有他话,妈妈和谢婵肯定也会好好活着。三十七岁吃年夜饭时候,姐弟俩孩子就围在起,谢青寄老婆和谢婵起,陪着王雪新打麻将。
好像发生每件事情都在旁敲侧击地暗示,谢然就不应该爱谢青寄。
老任对谢然这个当哥哥愈发不满,觉得他不给谢青寄面子,谢然不鼓掌,他来给自己得意门生撑腰!老任都快把手给拍烂,仿佛台上站着那个是他亲儿子!
谢青寄在台上站着,从裤兜里摸出老任给他写好演讲稿,平铺直叙地开始念。谢然听到半就有些听不下去,他站起来往外走,被老任不满地拦住,质问道:“你去哪儿?台上站着那个是你弟弟,不能先把手头事情放放,听他说完?”
谢然笑道:“老师,去抽个烟。”
谢然冲他喊老师,老任就牙疼,想起谢然学生时代和他抬杠捣蛋样子,只好放手。而且老任自打见到谢然,就有股莫名其妙警惕感,总觉得靠近谢然会使人不幸!
台上站着谢青寄注意到这边小插曲,视线离开演讲稿,边背,边追随着谢然离开背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