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婵突然看着谢然,温柔道:“有开心点,轻松点吗?”
谢然愣,很快明白谢婵口中意思,掩饰道:“哪有什不开心。”
“你是不是被小马爷爷吓到?从回来脸色就不好,之前看‘挪威森林’,里面有这样句话,
谢然不知想起什,拿勺子手顿,很快又若无其事。
谢婵没发觉谢然异常,又接着刚才话题继续。
兄弟二人各执己见,谢青寄反常态,觉得他爸就像谢婵说得那样,十分没有担当。谢然则做起和事佬,说叫爸妈顺其自然,他们当儿女谁也不要插手,也不要这样说爸爸。
谢婵则是个没有主见墙头草,被谢青寄和谢然同时说服,觉得他们都很有道理。
她脾气就是这样,往好听里说叫随和温柔,往难听里说就是没有主见,好像谁都可以拿捏欺负她。
中听说,他们老爸在离婚之后直接去北京跟人学着写剧本去。等到谢青寄稍微大些,有年过生日时候问王雪新,他爸呢,他想和爸爸起过生日。
王雪新回答再次升级,说你爸挑水时候被猴子推下山,摔死。
六岁谢青寄盯着王雪新看会儿,突然放声大哭,把旁边啃梨谢然吓跳,梨渣呛进喉咙眼里,咳得惊天动地。
“你骗人,你去年告诉他在山上撞钟被雷劈死,不过生日,反正许愿也不会实现,为什许愿爸爸回来爸爸却不回家,不相信你要爸,为什别人都有爸爸你要跟爸离婚。”
王雪新气得嘴皮子都在抖,扬起手,狠狠拍在谢青寄肉乎乎屁股上。谢青寄哭得更凶,谢婵也被吓到,许是想到这些年没有父亲在身边被同学们欺负心酸,也跟着起掉眼泪。
谢婵刚进入现在这个工作单位时候,被群老员工欺负,总是把自己不想做任务丢给她。
她知道自己被欺负,想着多日不如少事,从没有抱怨过,后来被谢然知道,让小马带着群人去接谢婵下班。
群黑衣纹身壮汉排成排站在公司门口,看见谢婵出来就脸严肃地向她走去。谢婵瞬间想起以前被接“放学”经历,吓得拉着同事低头就走,以小马为首黑衣壮汉们当着十几个同事面整齐划地冲谢婵鞠躬,在谢婵花容失色哆嗦下铿锵有力地喊着大姐好!
从此以后谢婵在单位里再也没被迫做过分外事情。
提起过去,姐弟三人忍不住笑作团。谢婵手个弟弟搂在怀里,揉他们头发,连谢青寄这喜怒不形于色地都被姐姐逗笑,更别说谢然。
片鸡飞狗跳中,二人哭声夹杂着谢然那个混小子咳嗽,王雪新背过身,流着眼泪拍谢然背,让他把梨渣咳出来。
那是谢青寄从小到大第次挨打,这巴掌打到谢青寄心里去,从此以后再也不肯过生日,即便勉强陪着家人下馆子庆祝,也从不吹蜡烛许愿。
刷完牙洗完脸,谢青寄端着两碗粥进来,谢婵围上去,像小时候那样圈着弟弟脖子晃来晃去。
“姐姐错,别难过,去做妈思想工作,争取叫爸今年可以陪你起过生日好吗?”
谢青寄手里碗个递给她,个递给谢然,叫他们先吃饭再说,不在意道:“真没生气,再说,也不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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