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抬头看向谢然,冲他细声细气地“咪”声。
谢然亲昵地用拇指蹭着它毛茸茸脑袋,在心里说句好久不见。
他捧着猫来到谢青寄面前,叫他把手伸出来:“哈哈,你生日,也没有给你准备礼物,正好捡只猫,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你吧。你小时候直想要猫,妈不给你养,这个当哥哥都记着呢。”
“小谢,不管你信不信,真在学着当个好哥哥,当个好儿子,好弟弟,可能以后也会当个好丈夫好爸爸吧,不知道,以后事情谁说得准呢。你是妈最骄傲,谢婵是妈最心疼,你们两个好好,妈好好,就行。”
谢然前半句和后半句是真心,中间却撒谎,他已经做好活
谢然愣,在心里“靠”声,他没这说,他也没这样想。
但又有个声音立刻反驳:他这样劝谢青寄去尝试别人,难道不就是在开解他,别把肉体关系和道德约束混为谈。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卑鄙。
可是不这样,又怎能让谢青寄从和哥哥乱伦阴影中走出来,过上个正常人生活?
就在这时,声虚弱叫声横插进来,兄弟二人同时看过去。
洋洋地放到谢婵手里。谢婵正高兴着,打开手看,个半截小指长大青虫蠕动在花瓣上,吓得她尖叫声抛开,槐花洋洋洒洒,香气落满他们院子。
每到这个时候,小小谢青寄就会义正言辞,板着肉呼呼脸,叫谢然不要欺负姐姐。
远处有人骑着自行车过来,车灯晃,谢然才从记忆中回神,抬头看,见是小区里隔壁楼大爷,正笑着和他们打招呼:“谢然,你们俩这是去哪儿啦,怎才回家?”
谢然抬手和他打招呼。
大爷骑着自行车呼啦啦地路过,瞥兄弟俩眼,没人知道这对上过床亲兄弟正给彼此揣测出个乏善可陈,中规中矩未来。
谢然下子笑出来,顾不得谢青寄质问,寻着声音来源小心翼翼摸索过去,像是怕惊动什东西,步步走得很小心,还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火腿肠。
谢青寄毫不意外地看着谢然,像是早就知道他要做什。
只见谢然弯着腰,以个艰难地姿势撑着墙,从墙缝与地沟交界处捞上来只湿淋淋,巴掌大小奶猫。
那小奶猫全身黑漆漆,毛发缠在处,看不出本来颜色,正蔫头蔫脑地趴在谢然掌心,和上辈子蹲在谢青寄胳膊上那神气活现样子点都不样。
它小到连站起来都有些费力,四个猫爪像谢然衣扣样轻。
更没人知道谢然这样桀骜不驯人曾对着弟弟说“让让你。”也没人能想象得出谢青寄这样个正经刻板人,曾在与母亲和长姐墙之隔地方,单手拖着哥哥腰,把他按在自己身下。
谢然深吸口气,又缓缓叹出。
“刚才说哪儿?对,有机会谈个恋爱,男女都行,别天天死读书,你得人生经历丰富点…”他强迫自己从谢青寄身上挪开视线,搜寻着暗处纸箱,想要看见某个久别身影。
“你是想说,多点人生经历,就能知道夜情其实不是什不得事情吗。”
谢青寄平静地看着谢然:“你原来是这样想吗?所以你已经放下切,准备往前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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