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
时候学会
吸烟啊？”
“他有次出远门走
半年没联系过
，那时候很担心他，就学会。”谢青寄吐出口烟，高挺鼻梁藏在被他吐出云云绕绕里。
他有些惊讶自己此刻对齐明毫无芥蒂，或许人就是这样，对着朋友滔滔不绝，对着父母爱人却言不由衷。
齐明可惜道：“听起来感情不错啊，那又为什分手？”
“太复杂，说不清楚，”谢青寄
弹烟灰，顷刻间大半根烟见底，意味不明地补充道，“可能也不会再在起吧，主要是家里人不同意，他自己也不愿意。”
谢青寄愣，竟露出几分感同身受痛苦，认真道：“对不起，不知道你爱人他……这种经历也有过，不太好受。”
齐明震惊地看着谢青寄，没想到他居然会把气话当真，忍不住拍桌大笑。谢青寄顿时明白过来这人又在用嘴巴放屁，立刻收回难得外露情绪，面无表情地翻出英语手卡背单词。
“错错，不跟你开玩笑，怎，听你这口气，你对死老婆这事很有经验啊！”
齐明开着玩笑，本不指望谢青寄回答，谁知对方却静下来，小小卡片在他手中久久不曾翻动页，谢青寄睫毛颤颤，平静地“嗯”声。
齐明没当回事，只以为谢青寄也在学他说气话，从裤兜里摸出盒烟。
。二人找个靠窗位置坐下，等单功夫谢青寄拖着下巴往外看。
个骑着自行车身影闪而过，似乎是教过他们化学老师。
谢青寄几乎是立刻听到对面人声冷笑，咬着后槽牙道：“老谢，你什时候答应追求？”
“你什时候能不开玩笑。”
这种对话从谢青寄和他熟起来以后天要发生八百次，且都是发生在看见化学老师以后。
齐明很有过来人经验，拍谢青寄胳膊，大咧咧道：“不同意你就闹啊！这有经验，妈当时还威胁，说敢当同性恋她就敢去死，现在不还活好好？有时候大人话，你听听就算。”
谢青寄没回答，过半晌，突然道：“他应该也挺恨。”
他意犹未尽，却又茫然地补充：“也是后来才发现，他每次亲时候，都忍不住会连带着咬下，都成习惯，他自己都没发现，
“会吗？出去来根？不过乖乖仔应该不会抽烟吧。”
他主动起身往外走，没想到谢青寄却直接跟上来。
谢青寄没说会，也没说不会，只从烟盒中抽出根，熟练地夹在指间，打火机“啪”声，眼前这个所有老师同学眼中优等生咬着烟蒂凑上去，把烟给点着。
齐明惊讶地看着他老练地吞云吐雾。
看起来谢青寄吸烟并不上瘾，没有那种甫入口，下意识皱眉愉悦享受，相反他面无表情，抽烟速度极快，好像此刻只为发泄。
化学老师离得越近，齐明嗓门就越大。
谢青寄早就不当回事，他语气顿，犹豫着转移话题：“你上次提过，你好像也不是开始就喜欢男，那你父母就没有反对吗？”
齐明毫不在意，说自己是被负心汉掰弯，父母当然反对，要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不搭理他。
谢青寄又追问：“父母不同意话，那你们现在还有来往吗？”
齐明面无表情，说那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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