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寄头偏,否认道:“没有。”
“是吗?”谢然压根就不相信,怀疑地盯着谢青寄。
谢青寄脸上终于出现些失控表情,咬着谢然耳朵,说跪在地上来次吧。
谢然能屈能伸,在弟弟面前毫无原则底线,只要能爽到,什样姿势都行。
他跪在地上,谢青寄从后面压上来,他嘴里被塞进什东西,带着股腥臊味道,谢然老脸红,突然发现他咬在嘴里,是他弟内裤。
茎再次被谢青寄捅得硬起,与此同时下面还吃着根。
谢青寄阴茎根部粗壮狰狞,和他俊美面容形成极大反差,捅进捅出时还会带出谢然肠道里分泌出液体,随着肉体拍打动作化成圈白沫,黏糊糊地挂在他浓密阴毛上。
谢青寄听到妈妈逐渐走远脚步,悄悄松口气。
他怕谢然叫出声,做第次时候直捂着他嘴,也不敢带着人躺到床上,因为他知道和谢然做爱时候能闹腾出多大动静,谁叫谢然这人爽起来根本就不管不顾。
今晚第次结束有些快,谢青寄只坚持二十几分钟。
不过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做爱,这潦草次并不能满足。
他拉起谢然换个姿势,两个人倒在地上,趁着中场休息时候疯狂接吻,肢体交缠已经不能满足彼此,谢青寄用力按着谢然背把他往身上揉。
谢然轻轻揪着谢青寄耳朵,艰难地和他分开,突然看着他,发懵道:“你今天怎有些生气?哪里惹到你吗?最近也没干什伤天害理事情,们店里前两天刚刚消防检查……黄赌毒样不沾,哦……黄和赌可能会沾点,不过不乱来啊!”
“说祖宗,你在气什啊。”
谢然这家伙喝多酒,又搞不清楚状况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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