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候谢青寄就在外面,他敏感地抬起头,听着这边动静。
谢然立刻义正言辞道:“这怎行,太损,不许这样干啊!们出车之前都有车检报告,他想拿事故车这点告们根本就不成立,拖着就行。”
老乔:“……”
谢青寄又放心地把头低下去。
在他看不见角度,谢
谢青寄果然如同他先前说得那样,在暑假这段时间里每天准点来公司报道,教员工操作后台,更令谢然惊讶是,在谢青寄帮助和整合下,他们公司条条框框以肉眼可见速度规范起来。
谢然问过谢青寄,是否以后打算报考计算机专业。
谢青寄眉眼间是罕见犹豫,低声道:“再看看吧,也不定,还有时间考虑。”
齐明偶尔会跟着他舅起过来,叫谢青寄去打球。阴差阳错下,这小子走和上辈子完全不同路,没有再去折腾他化学老师,而是考到临省所大学念金融。
谢青寄暑假生活极其忙碌,上午来谢然公司报道,跟着齐蔚然干活,下午还要抽出三个小时自习,用在谢然这里领到实习工资去股市开个户头,空闲之于炒股赚钱。
谢然被王雪新这样救命稻草般地看着,想假笑笑不出来,想说什又怕说错话,甚至分辨不出这是句随心所欲玩笑,还是斟酌已久试探。
王雪新期盼着儿子回答,却也害怕听到他回答,最后只尴尬地笑笑,自言自语道:“算算,别往心里去,妈又开始胡思乱想。”
她手突然被儿子抓住,谢然勉强笑笑,对王雪新沉声道:“妈,不是。”
谢然舌尖抵住牙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同性恋这三个字。
话里话外明明已经否认掉她猜想,可王雪新却没有像往常样露出长舒口气轻松表情,相反她和谢然对视眼后就立刻把头低下去。
重生这件事情终于在他身上体现出丝好处,谢青寄炒起股来得心应手,不用再守着王雪新每个月给他零花钱紧巴巴地过日子。
谢然简直不敢相信日子过得这样顺畅。
他们公司先前被告,庭外调解失败,等着审开庭。老乔给出个损招,叫他们找个借口把原告给反告上去,起诉书直接送到老家,拿给他父母看。
般这种上年纪,又常年住在小县城人通常都活得战战兢兢遵纪守法,就怕扯上官司。
“你看,这个男以前在工地开车,他老婆被雇去煮饭,男先前是工伤,赔偿金没拿到就和老婆被起赶走,连个签劳务合同意识都没有,也不敢去告雇主,没什法律意识。估计这次也是被人撺掇着来讹钱,你诉状直接送家里,还不把他们吓死。”
“吃饭吧,吃饭,妈当然知道你不是。同性恋这苦,谁没事会去当同性恋呢。”
王雪新喃喃自语,低着头给谢然夹菜。
接下来个礼拜,谢然天天晚上按时回家陪着王雪新。
他总是疑神疑鬼,觉得妈妈发现什,可除那天晚上饭桌上出其不意发问,竟再没什异常,更没提到过类似话题。
谢然找个时间和齐蔚然团队谈谈,决定先把谢青寄先前做简陋网站升级,拿去给谢然手头微信群中本地二手车贩试用,等拉到投资以后再正式开发交易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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