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寄没吭声,谢然还想追问,谢青寄却恼火地朝他嘴上亲口。
实际情况当然不止这样,若只是简单上门打个招呼见次面,谢青寄又怎会记得阿奇相貌和名字,只是那时谢青寄不肯承认谢然死,固执地认为谢然这个混蛋只是遇到什事情,像那七个月样躲起来,又或者故意折腾他。
任何个认识谢然,和他关系匪浅人都是谢青寄救命稻草。
固执无果数次寻找下,谢青寄依然不肯放弃,连几天跑到阿奇地盘上堵门,说要见阿奇面问些事情。门口守着人哪肯轻易放他进去,打听之下发现谢青寄是个条子,上
谢然没再怀疑,送谢青寄回学校。
接下来三个月里,小流氓找茬事情层出不穷,谢然开始不当回事,只以为是打击报复,结果新店突然接到消防局通知说要来抽查。谢然觉出点不对劲来,找人打听断眉现在跟着谁做事。
半个月后,对方告诉他断眉跟着大哥叫阿奇,谢然听,怎有点耳熟?旁边谢青寄也跟着愣。
“这个人可能认识,”谢青寄顿,看向谢然:“而且是你熟人。”
“熟人?”
客厅灯关,小马躺在地上翻来覆去长吁短叹,把沙发上兄弟俩烦不行。最后谢然胡乱勾起拖鞋扔,马贝贝终于消停。
沙发就那大,谢然和谢青寄理所应当地挤在起,终于光明正大地胳膊挨着胳膊,腿挨着腿,谢然有点心猿意马,往谢青寄怀里挤,手摸着他硬邦邦小腹。
谢青寄瞪他眼,攥住谢然手不让他乱摸,看起来有心事。
他和谢然总是默契十足,谢然只在他胸口写下小马两个字,又打个问号,谢青寄就知道他是什意思,摇摇头。谢然又写下个姐字,谢青寄犹豫瞬,却也同样摇头。
最后谢然撑不住,在马贝贝震天呼噜声下小声道:“都好几年没自己亲自动手,今天好像把腰给闪,你给揉揉。”
谢然冥思苦想,名字里带“奇”字,他只认识个,以前谢然刚入行时候这人就在跟着大哥做,算是和他与小马都有些交情,只不过在谢然加入第三年就自己出来单干,那个时候他还不叫阿奇叫小奇!
“你又是怎认识?”谢然突然回头看着谢青寄。
不提还好,提谢青寄脸色就有些变,他意味不明地看谢然眼,把谢然看得莫名其妙,心想他又哪里惹到谢青寄,搂着人又亲又哄好半天,谢青寄才不情不愿地开口。
“你……你死以后,他来家里找过你次,是开门。”
“就这样?”谢然怀疑地看着谢青寄。
谢青寄不搭理他,敷衍地揉两下,差点把两个人都给揉硬。
谢然很快睡去,他睡得不安稳,迷迷糊糊间听到谢婵卧室传来开门声。他在梦里都提防着小马,正要坐起来骂人,谢青寄却把他按,用平缓令人很有安全感声音,让谢然继续睡,接着自己起身,不知道干什去。
谢然今天活动量超标,眼皮像被人缝到起,觉睡到天亮。
翌日早,小马又变回那个活蹦乱跳小马,跑下楼去给谢婵买早餐,谢然问谢青寄昨晚起来干什去。
谢青寄穿衣服动作顿,若无其事道:“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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