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不是说没资格吗?”
谢然呼吸颤抖,轻轻吻在谢青寄纱布上。
“当你意识到,那可能是给你做最后顿饭,陪你过最后个生日,是你最后次见到,你好受吗谢然,这就是感受,也只不过是让你体会下,经历过事情罢。”
谢青寄就是要这样残忍,就是要让谢然跟他样痛苦,就是要谢然再也不敢离开他。
他语气顿,再次开口:“而且比你仁慈多,只让你感受次,可是这样事情拜你所赐,已经经历过两遍,你每次都选择把个人丢下。”
不知在过去几分钟里他想通些什,又或是不得不服软。
谢然脚步声慢慢靠近,谢青寄浑身都紧绷起来,再听不得那种“不需要你来做这些”、“没有资格”之类话,那股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爱人去死挫败感再次折磨着他,在某些方面他向来管不住固执谢然。
他好像确实没有资格。
可谢然却从背后抱上来。
湿漉漉额发紧贴着谢青寄脸,他手臂环绕上来抱住谢青寄脖子。
故才有那场车祸,这个家还用不着你来做这些!你有什资格?”
话音落,谢青寄看向谢然目光就冷下来。
“有什资格?”
明明淋雨人是谢然,可谢青寄手却抑制不住地发抖,他想掐住谢然脖子,想再拿皮带把谢然捆起来,看向谢然眼神带着捉摸不透恨,却也有无可救药爱,只要想到谢然前几天心里揣着什念头,谢青寄就忍受不。
他不愿剑走偏锋,这几天只想守在王雪新身边,可谢然次次挑战他底线,如果不是他在这个关头这样逼谢然把,是不是等到5月3号那天,切就会像上辈子那样,他回到家只看到碟残羹剩饭,连句再见都没有。
上辈子发生事情他直未曾忘记,永远被困在那个看似平静寻常天,停留在回到家后推门而入刹那。谢然死讯带走他人生中所有
飞速腾挪指头随之顿,屋中密集键盘声终于停止,谢青寄在心软和叫谢然长个记性之间犹豫不决,像个闻点肉腥就龇牙咧嘴不长记性饿狗,谢然抱他他就心软,谢然低头他就心狠不起来。最后电脑自动待机,漆黑屏幕上印出他们影子,个人满脸苦涩,个人异常冷峻,和此时亲密无间姿势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与屏幕中对方对视。
谢青寄额头上白色纱布十分显眼。
“你头怎?”
谢青寄没吭声,谢然又问遍。
二人剑拔弩张地对峙着,谁也不肯服软,谢青寄却在这时突然笑下。
“好,既然你这样坚持,既然没有资格,那何必又来说服呢?”
说罢,谢青寄不再理会谢然,甚至连看他眼都不愿,转身回到齐明为他准备客房,怕再说下去,会忍不住先掐死谢然。
谢然来之前他还在写程序,此刻又面无表情去地坐回椅子上,盯着屏幕上串串掠过冰冷字符,手下速度越来越快,字符飞般增加换行,键盘噼里啪啦乱响,可谢青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输入什,只是麻木地盯着屏幕,打出串串不成文乱码。
房间门被人推开,不用想也知道是谢然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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