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是位上年纪太婆,平时没事笑呵呵,总是抱着只
谢青寄喉结动动,突然明白谢然说休息是哪种休息,他下就有点受不,小声叫谢然把手拿开,轻声埋怨,说他还在开车呢。
谢然听着谢青寄这声尾音“呢”,终于知道为什这多人喜欢看对象撒娇,对着谢青寄道:“别以为不知道你,现在这矜持,跟强迫你样,等下比谁都凶。”
谢青寄脸更红,他脚油门,默默提高车速。
半个小时后,谢然躺在床上被扒光衣服呻吟,他们房车采用上床下桌构造,留给谢青寄发挥余地不多,做爱时候没办法直起腰,每次都得压在谢然身上,或是侧躺在他背后插进去,用这样姿势干会儿后谢然就觉得不过瘾,叫谢青寄把阴茎拔出来。二人姿势顿时对调,换成谢然压在谢青寄身上,他手向下伸,抚摸着谢青寄湿滑黏腻阴茎,接着坏笑声,把上面属于自己体液尽数抹在谢青寄结实胸口上。
他握着阴茎缓缓坐下去,被谢青寄抱住屁股下下猛顶进来,他亲吻着谢青寄喉结,又吻他嘴,听着弟弟粗声压抑喘息,硬挺阴茎被挤压在两个人硬邦邦腹肌间,不断随着谢青寄顶撞地动作摩擦着,毫不费力地就把谢然给干射。
般,突然横着任自己拍进水中,激起半人高水花。
这下谢青寄从头到脚彻底湿透,抹把脸急忙去捞谢然,谁知谢然用狗刨划两下,接着泼水而出,把搂住谢青寄脖子,得意道:“看见没,真不害怕。”
他不顾周围人目光,亲昵地和谢青寄抱着。
旁边传来声惊呼,有位女游客慌忙捂住儿子眼睛,避之不及地游离这对没脸没皮狗男男。
然而谢然对狗男男这样称呼显然要贯彻到底,别人目光越是热烈,他就越不在乎,几乎是缠在谢青寄身上,谢青寄面色微红,谢然还以为他要把自己推开,然而下秒却被抱紧。
谢然还真说对,他家谢青寄在床上真凶要命。
从广西离开后,他们借道贵州打算去四川,再从四川去西藏,这是谢青定下最终目地,这趟旅程二人有商有量,唯独最终目地谢青寄尤为坚持,只说去西藏有事要做。
贵州这地方谢然虽这辈子没来过,但上辈子早就呆腻,本来不打算停留,可谢青寄却说想在谢然生活过半年地方看看。
于是几天以后,贵州某处山脚下村寨里来对奇怪兄弟,弟弟不怎爱说话,哥哥却话很多,明明以前从没见他们来过,也不是哪个村民亲戚,可那个做哥哥却对这个地方熟悉很,见谁都能叫出名字,还知道村长吃花生米时从不搓皮这样怪癖。
他们在这里住个月,临走前去告别房东。
谢青寄在他耳边轻声道:“害怕也没关系,抱着你。”
漂流结束后,二人开车离开广西,谢然临时在地图上找处房车营地,指挥着谢青寄开过去,说要休息休息。
谢青寄打着方向盘有点不理解,却还是照做。
“订民宿还有两个小时路程,你要是累先上床休息下,到地方叫你。”
话音刚落,谢然只手就摸上来,放在谢青寄大腿根上,哄道:“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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